骑马跟在轿旁,秦宜亦抬首望着那抹奇观,纵横江湖数十年,不曾见过谁家的信号弹如此模样。看了好一会,等到那庞大的烟花谢去,他转头冲宁止道,“殿下,好像是谁家的信号弹。”
“嗯。”点头,宁止忍不住讽笑了一声,“黑兮兮的,丑的够可以。”
闻言,秦宜一瞬的怔愣,不想一向寡言的男子竟会说这种话,一时也忍不住笑了一声。
轿内,宁止又瞟了几眼烟花后,旋即垂下了帘子。以手撑头,他继续闭眼小憩,可脑海里全是那千朵黑花。
谁家能有如此壮丽的信号弹?细细回想,那花瓣正中央,好像正对着他的别院。
蹙眉,他猛地睁开了眼,低喝,“停轿!”
“是!”应声,四名轿夫立时止步。从轿内而出,宁止冲秦宜道:“下马!”
“下马?”不明所以,秦宜却没有多问,旋即翻身下马。从他手里拿过缰绳,宁止敛了敛衣摆,利落的翻身上马!
“驾!”一声低喝,马儿嘶鸣一声,带着男子绝尘而去!
连翻腾跃,伽罗快速的奔跑在廊道之间,兔起鹘落间,云七夜和他只相隔了几米之距。
都放了信号弹了,人怎么还没来!再不来,他可要死在乾阳了!焦躁万千,伽罗不敢和云七夜硬碰硬,唯有消耗时间你追我赶,等待帮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