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话不要吞吞吐吐的!”
塔布一咬牙,豁出去了!
“其实爷您只要肯说两句好听的,福晋便什么都好了呀!”
“好听的?”胤禄冷笑,阴森森的。“你要我对福晋说两句好听的?你不想要脑袋了么?”
“可是……”塔布嗫嚅道。“可是福晋想听嘛!”
“十六爷我这辈子没说过那种话!”胤禄更是不屑地嗤之以鼻。
“有!”塔布脱口道。
狂厉的煞气立刻杀过来,骇得塔布登登登又退了三大步,可是为了不让爷冤死在福晋的“话”下,他不能不硬著头皮继续说下去,就算要额外来个赴汤蹈火、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!
“当……当爷是……是金……呃!”可惜他还是没能说完,胤禄随便两指点出,他就啥事也干不了啦!
胤禄哼了哼,连多看他们一眼也没有,同样扬长而去了。
只留下两尊姿势怪异的门神守在洞开的门口,眼泪快掉下来了。
这是胤禄与满儿回京的半途上,可说是回京,胤禄却先带著满儿绕往杭州这儿来,问他,他只道:有事儿。
废话,不是有事儿,难道是有小老婆留在那儿忘了放进口袋里了吗?
满儿恨恨地咬牙切齿,却也拿他没辙,谁教她只能跟著他呢!
再说,自八月中秋过后,胤禄好不容易终于完全康复了,连口气都还未喘过来,他就忙著先把弘升差遗至江西办事儿,然后就急著上路要“回京”去,也不会体贴一下,先带她上哪儿逛逛,慰劳一下她三个多月来的辛劳之后再回京去,她心里头正闷著气呢!没想到他们却“回”去了杭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