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楠搜索了王科的名字，顾右城看到他的那些道歉声明以及惨不忍睹的骂声，既然笑出了猪叫声。

赵楠惊得差点跌掉眼镜和下巴。

“……顾，顾总，需要我交待律师告他诽谤吗？”

顾右城一边笑，一边把手机递给赵楠：“不用，你给点到我那边，我要亲自发一条。”

“……啊？”

“啊什么啊？没听懂吗？”

“听懂……”

赵楠忙照做，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，这个叫王科的人，或许会扰乱老板的一生。

顾右城用手写输入法，写了一排字：人丑多作怪，不解释。

然后交给赵楠：“你发表。”

赵楠接过一看，眼睛一亮：“顾总这招果然高，不知情的人都会以为他在自我炒作，这小子恐怕又得多一些骂名了。”

“跟我斗，他小子还嫩了点……好了，你下去吧，我得休息一下。”

“是。”

赵楠在顾右城的字句后面，配了个狗头露苹果肌的表情，才点了发表，走到门边，又被顾右城叫住：“对了，把他那张照片给我传过来。”

赵楠呆了一呆，老板这是要？

但马上不动声色回答：“哦，好的。”

“嗯，没事了，你下去吧。”

顾右城优雅地扣住茶杯，缓缓喝起养生茶，冷俊的脸上，仿佛有些累积已久的冰雪，在开始融化。

如赵楠所说的那样，这条微博一发表，半小时不到，王科的那条就被疯狂转发，只不过背着骂声，大多是他自己gay还要侮辱男神，真是渣到姥姥家了，脸皮够厚的云云。

还有一半是引用顾右城的话，并@了王科。

很快整个t市都知道了这件事情，连最知名的贵族学校也流传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