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嘉豪叫住他。

“嗯。”

算是答了。

“昨晚去哪里玩了？”

继续盯着游来游去时不时吐着信子的龙鱼看。

“酒吧。”

还好意思问我，都是你干得好事，差点你儿子就死在仇人手上了，你就继续宝贝那些鱼吧，我不信它们还能变成人给你当儿子不成。

王科心里这样想，嘴上却没说，正准备爬楼梯，老狐狸难得回了次头，倒扣起眉瞅了他一眼：“听说你昨晚和顾右城一起玩了？”

“啧，消息挺灵通呀？”

好哇，顾右城，这个名字，我记住了。

“你脖子上捆着毛巾做什么？”

老狐狸身后的大型鱼缸像是口巨大的水晶棺材，缸里的三基色荧光灯将他照得波光粼粼。

王科看得有些眼花：“和那个顾玩的小游戏，这个你不用管。”

老狐狸严肃起嘴脸：“老子可警告你，他可是只会吃人还不吐骨头的狼，和他玩游戏，你小子，可省了吧。”

呵，你俩一只狐狸一只狼，彼此彼此呀。

“怎么？你跟他有仇呀？他不是说，你们是半个朋友吗？”

“哎呦，我的小祖宗，他说什么就是什么？这商场上的人，个个心狠手辣，你连毛都没长齐……老子不是怕你吃亏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