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何不可，你可是我的师尊，徒儿向师尊撒娇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？”

“师尊？我又没收你为徒。”

“那你教我琴棋书画，教我为人处世，我心里把你当成师尊的，至少名义上你也算我师尊。”

“你到离开前的那一刻才在我耳畔轻轻喊了我一声师尊。”

“娘子到现在还记得呢？”

“如何能忘得了？死也忘不了，若非有了万全之策，我当时就把你留下了。”

“多谢娘子的良苦用心。”

“我想了这么多，做了那么多，只求你心里能念我一分好，能多爱我一分。”

“我很爱娘子，哪怕娘子没有那些万全之策，我也是爱娘子的。”

“怎么可能？你那时肯定以为这是一个坏女人，心里想着那天要报复我呢。”

“没有，我早早学会了缩阳神功，你要把我送进宫当太监，对我而言反而是好事。”

“那你要是不会缩阳神功呢？”

“那我自然就会恨你了，也不可能傻乎乎的等到十年过后乖乖入宫。”

“你不怕我为你种下的蛊。”

“宁愿毒死也不想当太监，现在想来娘子哪有那么绝情，早就为我制定了万全之策。”

“其实我也没有百分百把握，所以你下山离开的那刻，我的心也碎了，或许那日烟儿很痛苦，但她不会知道，我的痛苦还在她之上。”

“我知道娘子很不容易。”

“夫君，这只是其一，后来我经受了新的煎熬，或许这一切都是上天对我狠心的惩罚吧。”

“娘子是指锦瑟吗？”

“嗯，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培养了十年的心爱男人，投入死敌的怀抱，这种感觉真的令人崩溃欲绝。”

“这才是我最对娘子肃然起敬的地方。”

“要放下这样的仇恨真的很难。”

“是啊，有时候要放下恨比放下爱还要艰难。”

“为了夫君，我放下了一切，或者说南宫羽妃也不再是以前的南宫羽妃了。”

“娘子后悔吗？”

“我后悔遇到了夫君，不然我就不会经历这些煎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