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剩这个名字一出来,赵煦生的面色变了又变,最后沉声道。
赵煦生:"一横一竖,像一把剑。
他顿了顿,又强调道。
赵煦生:"你才是师弟,我是师兄!
赵煦生还是狗剩的时候,便时常因为他和稚奴谁才是师兄争执不已,稚奴觉得自己是师兄,很巧,赵煦生也是这么觉得的,两人互不相让,最后以名字称呼对方,只等着蒯铎修建封禅台回来后,做最终定夺。
却没有想到蒯铎回来后,紧接着却遭遇了那样的灭门惨案。
赵煦生三步并作两步上前,扯开了稚奴的衣襟,果然看到了胎记,他的眼眶不由也红了。
赵煦生:"这些年你身上发生了什么?怎么和小时候一点都不像,要是你不说,我都认不出来是你,为什么先前不说,不肯和我们相认?你知道我和月奴有多想你吗?
稚奴:"是我的错,原本,我看你和月奴,一个成了秀才,一个随真人修道,我不想再将你们拉进复仇的漩涡中,只想让你们安安稳稳地过日子,可如今才知道,有那些人在,这安稳的日子终究是无法长久的…
稚奴长叹了一口气,与赵煦生和赵婵娟走进了屋中,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那些事情全都说了出来。
稚奴:"那位恩公戴着面具,我不知道他是谁,但是我知道,真人是好人,她待你和月奴极好,如今那位恩人已经盯上真人了,必然也盯上你和月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