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/p>

寒霜跟着林野穿过几条破败的街道，来到一处隐蔽的地下掩体。掀开厚重的布帘，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。角落里，一个男人正躺在简易担架上，脸色苍白，身上盖着一件破旧的军大衣。“这是威廉·诺尔斯。”林野低声说，“他曾经是研究所的高级研究员。”寒霜走近几步，仔细打量威廉的脸。他的皮肤已经泛起黑色纹路，呼吸微弱，显然情况很不乐观。“病毒侵蚀得太快了。”寒霜蹲下身，伸手探了探威廉的脉搏，“你们没有尝试过注射血清？”“我们……找不到合适的。”林野声音低沉，“而且，威廉他……不肯用。”寒霜皱眉：“为什么？”林野叹了口气：“他说，如果解不开这个病毒的秘密，就算活下来也没意义。”寒霜沉默片刻，缓缓起身。“他还有多久？”</p>

</p>

“最多两天。”</p>

</p>

寒霜看着威廉痛苦的样子，脑海中浮现出自己在基地时的画面。他知道那种无力感，也知道有些事情，不是靠硬拼就能解决的。“我帮他。”寒霜忽然开口，“但我要知道他在研究什么。”林野一愣，随即点头：“如果你真能救他，他会告诉你的。”寒霜伸出手，轻轻按在威廉的额头上。他的体温已经开始下降，时间不多了。“带我去你们的研究资料存放点。”寒霜说，“现在。”寒霜看着威廉·诺尔斯，就想起了自己的朋友威廉·彼得森。在走之前寒霜亮起自己的六芒星技能破晓一下击中了威廉·诺尔斯，在寒霜的魔法加持下威廉·诺尔斯的体温开始上升。病毒也被魔法抑制住了。</p>

寒霜站在威廉·诺尔斯身旁，眼神复杂。他伸出手，掌心浮现出一个暗红色的六芒星图案。光芒缓缓扩散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古老而神秘的力量。</p>

</p>

“破晓。”</p>

</p>

低语落下，六芒星猛然炸裂成无数光点，如针尖般刺入威廉的身体。他的身体猛地一颤，随即开始微微发热。林野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——威廉原本青紫的嘴唇渐渐恢复了血色，皮肤上的黑色纹路也开始缓慢退散。“你……你真的在救他？”林野声音颤抖。寒霜没有回答，只是静静地看着威廉的脸。他的体温正在回升，呼吸也变得平稳了些。可就在这一刻，威廉的眼皮微微颤动，缓缓睁开了眼睛。他的目光落在寒霜脸上，愣了几秒，忽然低声说：“你朋友也姓威廉……真是讽刺。”寒霜眼神微动。他想起了那个曾经并肩作战的朋友——威廉·彼得森。那个男人也曾这样看着他，笑着说：“我们注定要一起改变这个世界。”而现在，眼前的威廉·诺尔斯，却可能掌握着病毒的秘密。“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？”寒霜低声问。威廉咳嗽几声，声音沙哑：“我记得……我在找答案。”寒霜点点头，缓缓收回手。</p>

</p>

“那你最好快点找到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