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鹤衣,你在摸狗吗?”</p>
好奇怪的称呼。</p>
喝了酒的白鹤衣脑子十分迟钝,脑子里迷迷瞪瞪的思索着苏昌河话里的意思。</p>
怎么还有人骂自己是狗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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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她还是十分认真的制止了苏昌河骂自己是狗的行为,小姑娘伸出自己的手在他眼前轻轻晃了晃。</p>
“你不是狗。”</p>
苏昌河脸上的笑容大了几分,一只手顺势握住了在眼前乱晃的手指。</p>
“那我是谁?”</p>
李寒衣、谢宣:狗不狗不知道,但你是真狗。</p>
她将自己的手从对方的手心挣脱出来,随即又用自己的手将苏昌河乱晃的脸固定住。</p>
努力瞪大了眼睛去辨认。</p>
苏昌河也不着急,就这么任由对方将他从上到下都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。</p>
苏暮雨对此表示有些新奇。</p>
而李寒衣更是人狠话少,锋利的刀刃直直落在两人几乎相贴的额头间,彻底隔绝了两人黏黏糊糊的对视。</p>
思绪被打断的白鹤衣茫然的抬头看去。</p>
李寒衣面若冰霜,一脸的恨铁不成钢,恨不得将苏昌河就地诛杀。</p>
然后,她脑袋一歪彻底昏了过去。</p>
…</p>
宿醉的后果就是第二天头痛欲裂。</p>
昨天夜里的记忆也断断续续连成线,白鹤衣迷茫片刻,下一瞬连鞋袜都没来得及穿,就匆匆推门离去。</p>
院子里只有躺在椅子上懒洋洋用烟斗抽烟的苏喆。</p>
余光瞥见推门的女儿,他的语气酸溜溜的,也有几分痛心疾首。</p>
“那小子早走了。”</p>
“要我说那小子就不是个好东西,非要当什么大家长,你看看这一天天的。”</p>
苏喆照常抱怨吐槽苏昌河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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