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稚鱼将平板递还给他，走到沙发边坐下，与他距离很近，几乎能感受到他身上的体温和淡淡雪松香气。</p>

<i>江稚鱼</i>“你怎么看？”</p>

她没有立刻表态，而是反过来问他。</p>

这是一种试探，也是一种……给予他参与感的姿态。</p>

马嘉祺看着她主动靠近的动作，和她平静征询意见的语气，心头那点残存的醋意和不安，奇异地又被抚平了一些。</p>

他在她身边坐下，距离近得手臂相贴。</p>

马嘉祺没有立刻回答，而是拿起平板，又扫了一眼邮件，语气是分析公事时的沉稳。</p>

<span>马嘉祺</span>“从商业角度看，严浩翔目前人气正旺，音乐作品口碑不错，合作能带来话题和曝光，对维持你的热度有利。”</p>

<span>马嘉祺</span>“他的团队也算专业，不会出太大纰漏。”</p>

他客观地列出优点，然后停顿了一下，才继续道，声音低了些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涩意，</p>

<span>马嘉祺</span>“从私人角度……我知道你不爱听。但这个人，心思不简单。”</p>

他没有明说严浩翔对她有企图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。</p>

江稚鱼安静地听着，没有打断。</p>

她能感觉到马嘉祺说这番话时的克制。</p>

他没有武断地否定，而是先肯定了合作的商业价值，最后才小心翼翼地表达了自己的担忧。</p>

这种改变，对她而言是陌生的，也是……珍贵的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