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i>江稚鱼</i>“自负，麻烦，但……还算可靠。”</p>
严浩翔明显愣了一下，随即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。</p>
弹幕彻底疯了。</p>
「啊啊啊他夸她漂亮！」</p>
「她说他可靠！」</p>
「这什么别扭的认可！」</p>
「死对头文学照进现实！」</p>
「kswlkswl！」</p>
这时，服务员开始上菜了。</p>
杨迪适时地宣布：</p>
<span>杨迪</span>“好了好了，问题也回答了几个，菜也上来了，不能让大家看着我们吃吧？”</p>
<span>杨迪</span>“那我们今天就到这里？谢谢大家来看我们直播！下次再见！”</p>
他干脆利落地结束了直播，留下意犹未尽的粉丝和持续发酵的热搜。</p>
直播关闭，包间内重新恢复安静。</p>
菜香四溢，气氛却因为刚才直播中那些直白的交流，变得有些微妙的不同。</p>
杨迪心情大好，一边夹菜一边说：</p>
<span>杨迪</span>“我看你俩这‘死对头’的帽子，搞不好很快就能摘了。”</p>
严浩翔夹了一筷子清蒸鱼，放进碗里，语气随意。</p>
<span>严浩翔</span>“摘不摘的无所谓，反正挺有意思的。”</p>
他这话说得含糊，不知是指“死对头”的关系有意思，还是指……江稚鱼这个人有意思。</p>
江稚鱼低头吃着菜，没有接话。</p>
她能感觉到严浩翔的目光偶尔会落在自己身上，带着一种不同于镜头前纯粹挑衅的、更复杂的审视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