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,绝口不提自己昨晚的去向。</p>
马嘉祺看着她的背影,眼神深邃了几分。</p>
他跟过来,倚在流理台边,看着她有些笨拙地找杯子——她太久没很好住在这,连东西放哪儿都生疏了。</p>
马嘉祺伸手,越过她,从顶柜里取出她常用的那个骨瓷杯,递给她,语气状似随意。</p>
<span>马嘉祺</span>“还没,对方负责人下午才有空。你呢,昨天忙什么去了?消息也不回。”</p>
他终于还是问了出来,语气平淡,但那双看着她的眼睛,却带着不容错辨的探究。</p>
江稚鱼接过杯子,指尖与他有瞬间的触碰,她垂下眼睫,打开冰箱拿出矿泉水。</p>
<i>江稚鱼</i>“有点私事,回了趟……以前住的地方,收拾点旧东西。”</p>
她倒着水,语气尽量自然,</p>
<i>江稚鱼</i>“信号不好,没看到。”</p>
她撒了谎,面不改色。</p>
马嘉祺没说话,只是静静地看着她。</p>
他的目光并不锐利,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沉静压力,让江稚鱼感觉自己像是被放在显微镜下观察。</p>
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落在自己脖颈上的视线,那里,或许还残留着刘耀文昨夜不小心留下的痕迹。</p>
就在她几乎要扛不住这无声的审问时,马嘉祺却忽然移开了视线,伸手拿过她手里的水壶,替她将水斟满。</p>
<span>马嘉祺</span>“下次再去,让助理或者司机跟着,你一个人不安全。”</p>
他语气恢复了平常,仿佛刚才的追问只是随口一提,</p>
<span>马嘉祺</span>“早饭吃了吗?我煮了咖啡,煎蛋和吐司也有。”</p>
他不再追问,体贴地给了她台阶下,但江稚鱼知道,他并没有相信她的说辞。</p>
他只是选择了暂时不戳破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