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了，墙上的时钟指向十一点。</p>

江稚鱼处理完最后一份邮件，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。</p>

她看了一眼还在奋笔疾书的刘耀文，起身去厨房给他热了杯牛奶。</p>

把牛奶放在他手边，她轻声说：</p>

<i>江稚鱼</i>“喝完这杯，洗漱睡觉。别熬太晚。”</p>

刘耀文从题海中抬起头，看到她脸上的倦色，心头一紧，抓住她的手。</p>

<span>刘耀文</span>“你是不是很累？别管我了，你先去睡吧。”</p>

江稚鱼反手握了握他的手，指尖微凉。</p>

<i>江稚鱼</i>“我等你一起。”</p>

简单的五个字，却像一股暖流，瞬间淌遍刘耀文全身。</p>

他不再多说，端起牛奶，几口喝完，然后迅速收拾好书本。</p>

<span>刘耀文</span>“走，睡觉！”</p>

洗漱完毕，两人再次躺在那张床上。</p>

刘耀文依旧是从背后拥着她，手臂横亘在她腰间，将她整个圈进自己怀里。</p>

他的体温一如既往地高，在这微凉的春夜里，像一个人形暖炉。</p>

黑暗中，他安静了一会儿，忽然低声开口：</p>

<span>刘耀文</span>“你明天……几点走？”</p>

江稚鱼闭着眼，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。</p>

<i>江稚鱼</i>“五点。”</p>

他手臂下意识地收紧，声音闷在她后颈。</p>

<span>刘耀文</span>“那么早……”</p>

他没再说什么，但江稚鱼能感受到他身体瞬间的僵硬和那无声的失落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