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，有些事，彼此心照不宣就好。她能为他留下来，哪怕多待一个晚上，对他而言，已经是天大的恩赐。</p>

回到公寓，刘耀文扔下书包，第一件事就是把她按在玄关的墙上结结实实地亲了一通，直到两人都气息不稳才松开。</p>

他的吻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急切和确认，力道有些重，吮得她唇瓣微微发麻。</p>

<span>刘耀文</span>“充个电。”</p>

他喘息着，额头抵着她的，理直气壮地说，</p>

<span>刘耀文</span>“今天做题消耗太大。”</p>

江稚鱼瞪了他一眼，推开他，换了鞋走进客厅。</p>

阿姨已经按照她发过去的菜单准备好了食材。她脱下外套，卷起袖子，走向厨房。</p>

<i>江稚鱼</i>“去写作业，饭好了叫你。”</p>

<span>刘耀文</span>“我帮你。”</p>

他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，像条尾巴。</p>

<i>江稚鱼</i>“不用，你只会越帮越忙。”</p>

她可没忘记他昨天煮面时的手忙脚乱。</p>

刘耀文被嫌弃了也不恼，就靠在厨房门框上，看着她熟练地洗菜、切菜、开火。</p>

她穿着他的旧T恤，围着一条格格不入的碎花围裙，长发随意挽起，露出白皙优美的后颈。</p>

暖黄的灯光打在她身上，氤氲着锅灶升腾起的蒸汽，构成一幅极其温馨居家的画面。</p>

他看得有些痴了。</p>

这种感觉，比他打赢十场篮球赛，考十次年级第一，都更让他感到满足和心安。</p>

这就是他无数次在枯燥的题海里、在孤身一人的深夜里，拼命幻想的场景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