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耀文像只终于叼到肉骨头的大型犬，环着江稚鱼腰肢的手臂箍得死紧，之前的委屈和不安一扫而空。</p>

他不再说话，只是用滚烫的唇瓣一遍遍碾过她微微红肿的唇，或轻或重地啃咬，带着少年人特有的、毫无技巧全凭本能的贪婪。</p>

他的呼吸粗重，灼热地喷在她的颈间，激起一阵阵细微的战栗。</p>

江稚鱼起初还由着他，直到感觉他某处明显的变化隔着薄薄的衣料抵着自己，她才猛地清醒过来，用力偏开头，避开他再次落下的唇。</p>

<i>江稚鱼</i>“够了，刘耀文。”</p>

她的声音带着事后的微哑，语气却恢复了平日的冷静，甚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。</p>

刘耀文动作顿住，抬起眼看她。</p>

台灯光线下，他眼底是未褪的情潮，浓得像化不开的墨，里面翻滚着显而易见的渴望和不满。</p>

他抿着唇，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，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。</p>

<span>刘耀文</span>“不够。”</p>

他声音沙哑，带着点赌气的意味，手臂又收紧了些，</p>

<span>刘耀文</span>“这么久才见一次……”</p>

江稚鱼抬手抵住他再次靠近的胸膛，指尖感受到他心脏擂鼓般的狂跳，语气放缓了些，带着点安抚。</p>

<i>江稚鱼</i>“你明天还要早起去学校。”</p>

她搬出了最正当的理由。</p>

刘耀文身体一僵，瞬间黯淡了几分。</p>

他当然知道，高考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利剑，容不得他彻底放纵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