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span>丁程鑫</span>“记得朕登基前，也很喜欢下雪天。”</p>

<span>丁程鑫</span>“可惜，如今再看雪，想的都是边关将士是否受冻，漕运是否通畅。”</p>

他这话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真心。</p>

江稚鱼收拾棋子的动作慢了下来，抬头看向他的背影。</p>

这是她第一次听他说起这些。</p>

他忽然转身，目光灼灼地看着她。</p>

<span>丁程鑫</span>“沈君凝，若朕不是皇帝，你也不是皇后，只是寻常百姓，此刻围炉对弈，是否会自在许多？”</p>

这个问题太过大胆，超出了君臣之礼。</p>

江稚鱼心头一跳，下意识地站了起来，眼神里充满了惊愕和戒备。</p>

<i>江稚鱼</i>“陛下……慎言。”</p>

丁程鑫却向前一步，拉近了距离。</p>

暖阁空间本就不大，他这一步，几乎将江稚鱼笼罩在他的气息之下。</p>

炭火的热气混合着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，扑面而来。</p>

丁程鑫目光紧锁着她，声音低沉。</p>

<span>丁程鑫</span>“朕只是……假设。”</p>

江稚鱼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，剧本里沈君凝此刻的心情与她此刻的紧张奇异般地重合。</p>

她按照导演的要求，身体微微后仰，显露出抗拒的姿态，但眼神里，除了惊惶，确实有一丝挣扎的停滞。</p>

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，这张属于少年帝王、时而冷酷时而复杂的脸，一时间竟忘了台词。</p>

丁程鑫将她细微的反应尽收眼底，他眼底情绪翻涌，那里面有关切，有试探，也有被压抑许久的、他自己或许都未曾明晰的情感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