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span>张真源</span>“今天拍什么？还是重头戏吗？”</p>

<i>江稚鱼</i>“上午是和丁程鑫的几场文戏，算是帝后关系缓和期的日常，应该比前几天轻松点。”</p>

她下意识地汇报了行程，说完才觉得这语气似乎过于熟稔。</p>

<span>张真源</span>“丁老师啊。”</p>

张真源点点头，表情没什么变化，只是拿起咖啡杯抿了一口，状似无意地问。</p>

<span>张真源</span>“他私下怎么样？好相处吗？我看他镜头前挺严肃的。”</p>

<i>江稚鱼</i>“还行，挺专业的，就是……”</p>

她顿了顿，想起昨天休息棚下的对话。</p>

<i>江稚鱼</i>“有时候说话有点绕，捉摸不透。”</p>

<span>张真源</span>“…老艺术家嘛，可能都这样。”</p>

<span>张真源</span>“不像我们，比较直接。”</p>

他这话意有所指，目光含笑地看着她。</p>

江稚鱼低头用筷子戳着肠粉，避开他的视线。</p>

<i>江稚鱼</i>“直接有时候也挺吓人的。”</p>

比如昨天晚上的突然袭击。</p>

张真源当然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，笑容加深。</p>

<span>张真源</span>“惊喜和惊吓，一字之差，全看接收人的心情。”</p>

<span>张真源</span>“我看你后来……心情好像还不错？”</p>

他又开始不着痕迹地撩拨。</p>

江稚鱼的脸微热，强行转移话题</p>

<i>江稚鱼</i>“你下午几点的飞机？”</p>

<span>张真源</span>“两点多。送你去片场后，我回房间收拾下就直接去机场了。”</p>

他回答得很自然，仿佛送她是天经地义的事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