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话未说完，却见江稚鱼猛地抬起头，那双原本清澈的眸子里，此刻盛满了绝望和一种近乎破碎的骄傲。</p>

<i>江稚鱼</i>“陛下！”</p>

她打断他，声音不大，却让整个御书房为之一静。</p>

<i>江稚鱼</i>“臣妾今日前来，非为私利，只为公道。”</p>

<i>江稚鱼</i>“若陛下认为臣妾此举是仗着沈家之势，那便请陛下下旨，废了臣妾这个皇后！”</p>

空气仿佛凝固了。</p>

丁程鑫脸上的怒容僵住，他看着眼前这个女子，她挺直脊梁，下颌微扬，明明眼中含泪，却带着一种不容侵犯的决绝。</p>

他忽然意识到，他那些关于权势的警告，在她提及“公道”二字时，显得多么苍白和……卑劣。</p>

他眼中的怒火渐渐熄灭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，有震惊，有审视，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动容。</p>

他沉默地看着她，御书房内只剩下两人沉重的呼吸声。</p>

“卡！”张导的声音响起，打破了寂静。</p>

丁程鑫和江稚鱼都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般，丁程鑫下意识地抬手按了按太阳穴，江稚鱼则微微闭上了眼，平复着激烈戏份带来的情绪波动。</p>

张艺谋走上前，脸上带着深思的表情。</p>

“情绪很饱满，冲突感出来了。但是……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