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程度的“冷静”和“克制”了，尽管他内心深处很想知道的，远不止“有没有影响”这么简单。</p>

他想知道她听到丁程鑫名字时的真实反应，想知道她和张真源在台上那些“甜蜜互动”背后有多少是演技，多少是……</p>

他止住了自己的思绪。</p>

江稚鱼喝水的动作微微一顿。她背对着他，看不到表情，但声音透过水杯传来，显得有些闷：</p>

<i>江稚鱼</i>“能有什么影响？工作而已，应付过去了。”</p>

依旧是滴水不漏的回答，将一切可能引发讨论的情绪都隔绝在外。</p>

马嘉祺沉默了片刻。</p>

客厅里只剩下她喝水时细微的吞咽声。</p>

他看着她纤细而挺直的脊背，一种无力感混合着依旧未曾消散的醋意，在他心头缠绕。</p>

他知道，她还在为下午的事情生气，也在用这种态度明确地划清界限。</p>

他最终没有再追问下去。</p>

只是站起身，走到她身边，距离不远不近。他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卸妆水味道和一丝疲惫的气息。</p>

他语气彻底软了下来，带着一种近乎妥协的意味。</p>

<span>马嘉祺</span>“累了就早点休息。”</p>

他看了一眼客房的方向，</p>

<span>马嘉祺</span>“我……明天一早有个会，天亮就走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