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项目够好”。</p>

一个冰冷、客观、无法反驳的理由。</p>

一个……将他们之间所有委屈、醋意、占有欲都碾得粉碎的理由。</p>

刘耀文瞳孔猛地一缩，像是被这四个字狠狠刺了一下。</p>

<span>刘耀文</span>“……项目够好？”</p>

他重复了一遍，声音陡然拔高，带着难以置信的愤怒和受伤。</p>

<span>刘耀文</span>“所以……所以你就跟他……”</p>

他猛地顿住，胸口剧烈起伏，后面的话像是卡在喉咙里，带着尖锐的刺，说不出口。</p>

他死死攥紧了拳头，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，手背上青筋微微凸起。</p>

那双总是带着依赖和热切的眼睛，此刻充满了被背叛的痛楚和……一种近乎绝望的委屈。</p>

<span>刘耀文</span>“那我呢？”</p>

他终于问了出来，声音嘶哑，带着破碎感。</p>

<span>刘耀文</span>“我算什么？”</p>

他像一头被主人亲手推开、却又不甘心地刨着地面、想要一个答案的狼犬。</p>

那份强烈的依赖和此刻被刺伤的委屈，在他身上形成了巨大的撕裂感。</p>

江稚鱼看着他通红的眼眶和紧抿的、微微颤抖的嘴唇，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。</p>

她放下咖啡杯。</p>

伸出手。</p>

指尖带着一丝凉意，轻轻碰了碰他紧握的拳头。</p>

那紧绷的肌肉在她指尖下微微颤抖。</p>

江稚鱼声音依旧疲惫，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和……纵容。</p>

<i>江稚鱼</i>“别闹。”</p>

她没说“你很重要”。</p>

也没说“不是你想的那样”。</p>

只是说。</p>

“别闹。”</p>

这句话浇灭了刘耀文瞬间爆发的怒火，却又点燃了他心底更深的委屈和……一丝卑微的期待。</p>

他猛地反手抓住她的手腕！</p>

力道很大，带着不容挣脱的执拗。</p>

刘耀文眼眶更红了，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执拗</p>

<span>刘耀文</span>“我没闹！”</p>

他执拗地反驳，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</p>

<span>刘耀文</span>“你告诉我！你跟他……是不是……”</p>

后面的话，他终究没敢问出口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