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工作而已”。</p>

这四个字。</p>

像一层薄薄的冰。</p>

覆盖在那句“应该接”之上。</p>

试图冻结那刚刚透出的一丝暖意。</p>

丁程鑫眼中的光芒微微黯淡了些许。</p>

但那份惊喜并未完全消失。</p>

“应该接”。</p>

至少……她不再直接拒绝。</p>

至少……她留了一丝余地。</p>

这对他来说。</p>

已经是……意外之喜了。</p>

他唇角扬起一个带着释然和一丝苦涩的笑容。</p>

<span>丁程鑫</span>“嗯。工作而已。”</p>

他重复了一遍她的话，声音低沉。</p>

<span>丁程鑫</span>“谢谢。”</p>

一句“谢谢”。</p>

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。</p>

有感激。</p>

有释然。</p>

也有……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楚。</p>

.</p>

.</p>

.</p>

.</p>

丁程鑫叫来服务员买单。</p>

江稚鱼重新戴上口罩和帽子，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。</p>

<span>丁程鑫</span>“你先走？”</p>

他站在门边，侧身让开位置，声音低沉沙哑，目光落在虚空处，不再看她。</p>

江稚鱼点点头</p>

<i>江稚鱼</i>“好。”</p>

声音闷在口罩里，听不出情绪。</p>

她拉低帽檐，推开门，快步走了出去。</p>

身影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