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i>江稚鱼</i>“这套。”</p>

<span>张极</span>“明白。我通知品牌确认。”</p>

他拿起手机开始操作。</p>

江稚鱼将平板递还，靠向椅背。城市霓虹在窗外飞速流动。</p>

就在这时，张极的手机屏幕亮起。他点开，是刘耀文的回复。张极侧过头，语气比起之前的熟稔多了一丝谨慎：</p>

<span>张极</span>“姐，文哥回消息了。”</p>

他顿了顿，像是斟酌了一下措辞才继续道。</p>

<span>张极</span>“……他知道了。”</p>

张极没有直接读信息内容，也没有像之前那样带着点家长报告孩子进展般轻松的口吻。他将手机屏幕向江稚鱼的方向偏了偏，让她自己看。</p>

屏幕上，信息极其简洁，不带任何表情符号或情绪化的字眼：</p>

[刘耀文]：知道了。模拟考我会认真。</p>

[刘耀文]：谢谢告知。</p>

[刘耀文]：好。</p>

三句话，信息明确，态度冰冷疏离，像是对一份通知或公文的确认。</p>

只有最后那个“好”字，算是勉强承接了江稚鱼那句“等我档期空出来就去找他”的承诺。没有欣喜，没有期盼，只有近乎公事公办的漠然接受。</p>

全然不见年轻男孩该有的雀跃或是讨好，与之前“乖巧等待”的设定背道而驰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