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题(2 / 2)

<span>虞姬乐</span>“魏婴,”虞姬乐将药瓶递给他,“这是我新配的伤药,你练剑时总忘了护着自己。</p>

<span>魏婴字无羡(嫡二子)</span>魏婴看着那只素白的手,没有去接:“多谢,不必了。”</p>

<span>虞姬乐</span>虞姬乐的手僵在半空,随即苦笑一声,收回手:“你还是……这样。”</p>

魏婴没接话,转身就走。他的背影笔直,却透着拒人千里的冷漠。虞姬乐望着他消失在拐角,轻轻叹了口气——她曾以为,时间能焐热这块寒冰,如今才明白,有些东西碎了,就再也拼不回去了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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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日后,魏婴去兰陵办事,途经金麟台。城楼上,金色的旌旗猎猎作响,恍惚间,他仿佛看见那个穿着蓝氏校服的小姑娘,正踮着脚尖,在城楼下冲他挥手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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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魏婴!魏婴!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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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猛地回神,城楼下空空荡荡,只有小贩的吆喝声。原来,连幻觉都吝啬给他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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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麟台的马车从他身边驶过,车帘掀起一角,露出姝儿那张脂粉精致却毫无生气的脸。四目相对的刹那,魏婴下意识地别过头,心脏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,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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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车内,姝儿看着他决绝的背影,指尖深深掐进掌心。她知道,从他签下合离书、从她戴上金家的凤冠开始,他们之间,就只剩这一眼仓促的、不敢承认的对望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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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婴一路疾行,直到远离金麟台,才敢停下脚步。他靠在一棵老槐树下,看着自己因用力而颤抖的手,忽然笑了起来,笑声嘶哑,带着无尽的悲凉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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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爱闯祸、会把天捅破的魏婴,终究是死了。如今活着的,不过是一具守着规矩、困在过往灰烬里的空壳罢了。而那壳子里唯一的余温,也随着金麟台的红绸,彻底凉透了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