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span>严浩翔</span>老师走啦？</p>

<span>贺峻霖</span>（点了点头，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）嗯，走了。不过这个丁老师怎么怪怪的啊，全程都在发抖，我跟他说话都得小心翼翼的。</p>

<span>严浩翔</span>（拿起一块没吃完的苹果）是啊，感觉他好像特别怕我们似的，尤其是刚才我在的时候，他握笔的手都在抖。</p>

<span>贺峻霖</span>（托着下巴琢磨）会不会是以前受过什么刺激啊？看着挺温和的一个人，怎么那么容易紧张。算了，下次他来我再注意点，别吓着人家。</p>

楼下客厅里，刘耀文正瘫在沙发上打游戏，嘴里跟着背景音乐哼着跑调的歌，腿还在茶几底下一晃一晃的。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把他吓了一跳，游戏角色瞬间被对手淘汰。</p>

<span>刘耀文</span>（对着屏幕哀嚎一声，趿拉着拖鞋去开门）谁啊！来了来了——</p>

门一打开，就看见宋亚轩站在门口，怀里抱着本数学练习册，正低头看着封面，手指在一道题的题号上划来划去。</p>

<span>刘耀文</span>宋亚轩？你怎么来了？</p>

<span>宋亚轩</span>（抬头冲他笑，梨涡浅浅的）是我啊，文文弟弟。在家吗？想请教你道题。</p>

<span>刘耀文</span>（侧身让他进来，挠了挠头）进来吧。什么题啊，还特意跑一趟。</p>

<span>宋亚轩</span>（把练习册摊在茶几上，指着一道函数题）“就是这个，我算了半天总觉得不对。”</p>

刘耀文凑过去一看，题目旁边密密麻麻写满了演算过程，最后画了个大大的问号。他盯着题目看了三秒，表情逐渐僵硬——这不是他高中最头疼的圆锥曲线吗？当年全靠马嘉祺逼着刷题才勉强及格，现在早忘到九霄云外去了。</p>

<span>刘耀文</span>（干笑两声，拿起手机）那个……数学我这脑子有点生锈了，要不我搜搜解析，看懂了再给你讲？</p>

<span>宋亚轩</span>（点点头，眼神亮晶晶的）好啊，麻烦你了。</p>

<span>刘耀文</span>（一边划着手机屏幕找解析，一边没话找话）“对了，你怎么还在学高中知识啊？按年纪算，你不是该上大学了吗？”</p>

<span>宋亚轩</span>（翻书的手指顿了顿，声音低了些）“之前因为一些问题，耽误了高考……今年想再试一次。”（语气里带着点不好意思）</p>

<span>刘耀文</span>（连忙摆手）啊，不好意思啊，我不是故意问的。没事，你要是有不会的题，随时来问我，或者问马哥也行，他教数学的，比我厉害多了。</p>

<span>宋亚轩</span>（笑了笑）嗯，谢谢你啊。</p>

<span>刘耀文</span>（对着解析研究了十分钟，眉头皱了又松，终于拍了下大腿）“我知道了！你看，这里要先设直线方程，联立的时候记得消元……”</p>

他拿起笔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，宋亚轩凑得很近，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胳膊，等刘耀文讲完，宋亚轩恍然大悟，眼睛都亮了</p>

<span>宋亚轩</span>“我明白了！原来这里搞错了，你真聪明啊，文文弟弟。”</p>

<span>刘耀文</span>（耳根有点热，把笔放下）你以后还是叫我耀文吧，老叫弟弟，显得我多小似的。</p>

<span>宋亚轩</span>（弯着眼睛）好吧，耀文。</p>

<span>刘耀文</span>（起身去冰箱拿水果，回头问）“轩轩，你吃苹果还是梨啊？马哥昨天刚买的，挺甜的。”</p>

客厅里安安静静的，没传来回应。刘耀文又喊了两声</p>

<span>刘耀文</span>“轩轩？选一个啊。”</p>

还是没动静。他端着水果盘走出去，看见宋亚轩正盯着练习册发呆，眉头微微皱着，像是在想什么心事。</p>

<span>刘耀文</span>（轻轻走到他旁边）轩轩？</p>

<span>宋亚轩</span>（猛地回神，抬头看他）啊？怎么了？</p>

<span>刘耀文</span>（举了举手里的水果）问你吃不吃水果，苹果还是梨？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