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年年趴在那,小小一只,睡得很乖巧,喝了酒的缘故,小脸红扑扑的。</p>
脖子锁骨露出来的肌肤也是粉的,马嘉祺估计她现在全身都是这个颜色。</p>
风吹得她耳后的发丝都垂了下来,贴在脸颊上。马嘉祺伸手想帮她撩一下,想到了什么又克制的收回了手。</p>
就这么蹲在那看了许久,纠结着要不要把她抱进去,但是她不喜欢自己碰她。明天醒来估计会生气的。</p>
两人关系本来就没有缓和多少,但是因为前几天的事,她对自己好了一些。今天说要去接他的时候,他有些激动。</p>
所以他不想好不容易缓和一点的关系,又降到冰点。可是放任她在这趴一晚,会不会感冒不说,明天起来肯定难受。</p>
马嘉祺犯难了,平时再大的决定,都没有现在艰难。</p>
又过了好久,或许是趴着不舒服,符年年动了动胳膊。</p>
马嘉祺觉得,什么都没有她身体重要,生气就生气吧,他不能不管她。</p>
打定主意,把旁边东西收了一下,马嘉祺把人打横抱起,往主卧去了。</p>
把人放到床上,马嘉祺替她盖好被子,还不想走,贪心的想多看一会儿。</p>
两人虽然领证了,但是一直是分开住的,马嘉祺很少回来,来了也是住他习惯的客卧,主卧一直是留给她的。</p>
意识到越看越沦陷越无法自拔,马嘉祺狠心决定真的得走了。</p>
<i>符年年</i>“……别走”</p>
手腕突然被攥住,马嘉祺心颤了一下,感觉一颗心在疯狂跳动。但是想到她是喝懵了,不然不可能会这样的。</p>
<span>马嘉祺</span>“是哪里不舒服吗?我去给你煮个醒酒汤好不好?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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