糕点甜甜的，不及面前姑娘的笑容甜。</p>

胡幺幺的笑容特别有感染力，见她笑了，两个人竟也不自觉地跟着笑了。</p>

<i>胡幺幺</i>哎呀！光顾着自己买买买，我忘了给丁程鑫他们买新年礼物了！</p>

<i>胡幺幺</i>你们俩先聊着，我马上回来！</p>

胡幺幺说着一溜烟跑了，根本没给马嘉祺说话的机会，但马嘉祺也确实是想和张真源单独聊聊天。</p>

<span>马嘉祺</span>听说你现在混得不错，恭喜啊。</p>

<span>张真源</span>有什么好恭喜的？</p>

<span>张真源</span>这事多亏了幺幺，如果不是她，我走不到今天。</p>

<span>张真源</span>我要么活不下去了，要么混不下去回来了。</p>

<span>张真源</span>你呢？到现在也没告诉她实情吗？</p>

不提还好，一提这事，除了愁还是愁，马嘉祺随手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烟，知道张真源不抽烟，他还是客套性地让了让。</p>

偏偏张真源接过来了，一边熟练地叼起一根烟，一边说教性地开口：</p>

<span>张真源</span>抽烟有害健康，少抽。</p>

<span>马嘉祺</span>你……你居然也会抽烟？</p>

<span>张真源</span>很少，想她想到快死了的时候，全靠它和酒解救。</p>

那个“她”，马嘉祺知道是谁，他没戳破。</p>

<span>张真源</span>马嘉祺，我后悔了。</p>

<span>马嘉祺</span>后悔也没有用。</p>

<span>马嘉祺</span>她是我媳妇，秋实是我儿子，你亲自做的证，这事还能有假吗？</p>

<span>张真源</span>我不应该给你作证，我当初应该冒着被我爸妈打死的风险，说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。</p>

<span>张真源</span>马嘉祺，你最好对她好一辈子，要不然我杀了你。</p>

<span>马嘉祺</span>你现在也可以杀了我。</p>

<span>马嘉祺</span>我对她，没那么好。</p>

<span>马嘉祺</span>幺幺为我怀过一个孩子，被我亲自毁了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