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span>丁程鑫</span>“马嘉祺……”</p>
一个模糊的声音从耳边传来,带着岩浆的灼热气息。丁程鑫的指尖突然抓住了他的衣袖,力道不大,却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执拗。</p>
马嘉祺艰难地睁开眼,看见丁程鑫漆黑的瞳孔里,那团红绳燃起的火焰正烧得越来越旺,把眼底的墨色一点点逼退,露出底下藏着的、像岩浆一样滚烫的光。</p>
<span>马嘉祺</span>“阿程……”(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)</p>
岩浆池突然剧烈地翻涌起来,丁程鑫的身体周围开始浮现金色的火焰,像一层温暖的茧。胸口的凤凰灵珠爆发出刺目的红光,那些缠在灵珠上的黑气在火焰中发出凄厉的惨叫,像被投入滚油的蚂蚁,正一点点被焚烧殆尽。他身后的金色尾巴缓缓舒展,被黑气染黑的绒毛簌簌脱落,露出底下崭新的、泛着金光的绒毛,像撒了一把碎星子。</p>
<span>宋亚轩</span>“是涅槃之火!”</p>
宋亚轩惊喜地喊道,掌心的朱雀火突然窜高了三尺,与岩浆池里的火光遥相呼应,在石窟顶上映出一片温暖的橙红</p>
<span>宋亚轩</span>“他醒了!凤凰火在护着他!”</p>
刘耀文看着那团越来越盛的金色火焰,突然松了口气,一屁股坐在地上,草环从掌心滑落,滚到脚边:</p>
<span>刘耀文</span>“吓死我了……还以为真要成灰了。”</p>
<span>严浩翔</span>(扶着贺峻霖站在池边,竹杖在地上顿了顿)“别高兴太早,绿大暗还没解决。”</p>
众人这才注意到,绿大暗正站在不远处,脸色铁青地看着岩浆池中的火焰,周身的黑气翻涌得像沸腾的水</p>
<span>绿大暗</span>“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,(咬牙切齿地说)“以为涅槃就能逃出去?这石窟是用万年寒铁铸的,就算他烧成金凤凰,也别想带着你们飞出去!”</p>
<span>贺峻霖</span>“那可不一定。”(红绸带在掌心转了个圈)“老东西,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。等阿程出来,第一个烧的就是你这团黑雾!”</p>
绿大暗冷笑一声,正要抬手施法,岩浆池中央的火焰突然暴涨,金色的光芒几乎要将整个石窟照亮。</p>
岩浆池中央,丁程鑫缓缓睁开了眼。那双眼睛里不再是空洞的漆黑,而是盛满了岩浆般的滚烫光芒,凤凰灵珠在他胸口明灭,每一次跳动都与他的心跳同频。他低头看着还护在自己后颈的马嘉祺,抬手轻轻抚上他被灼伤的脸颊,指尖带着凤凰火的温度,却温柔得像拂过洛阳城的春风。</p>
<span>丁程鑫</span>“我说过……”(笑起来,眼角还沾着岩浆的热气,睫毛上甚至挂着一颗小小的火珠)“就算断条腿,也得笑着扑进你怀里。”</p>
话音未落,他周身的火焰猛地暴涨,化作一只巨大的金凤凰,展开的翅膀几乎遮住了半个岩浆池。他小心翼翼地用翅膀卷起马嘉祺,载着他冲出了岩浆池。凤凰的尖啸声震得整个石窟都在颤抖,岩壁上的碎石簌簌落下,绿大暗被这股力量逼得连连后退,脸上的黑气都在晃动。</p>
<span>丁程鑫</span>“想跑?”(金凤凰的嘴里发出丁程鑫的声音,带着火焰的灼热)“偷了我的灵珠,操控我的神智,就想这么算了?”</p>
<span>绿大暗</span>(脸色剧变,转身化作黑烟逃跑)“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!小子,咱们后会有期!”</p>
金凤凰盘旋一周,缓缓敛去周身的火焰,变回了丁程鑫的模样。他稳稳地落在马嘉祺身前,尾巴上的金毛比以前更亮,像镀了层阳光。手腕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根崭新的红绳,银铃在绳上轻轻晃动,发出的清脆响声,像极了洛阳城早春的第一声鸟鸣。</p>
<span>马嘉祺</span>“欢迎回来,阿程。”</p>
马嘉祺抬手,替他拂去发间的火星,掌心的伤口被凤凰火的余温轻轻舔舐着,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。</p>
丁程鑫抓住他的手,将自己手腕上的红绳与他的缠在一起,打了个死结——是他们小时候在洛阳城学过的同心结,越挣扎越紧,再也解不开的那种。</p>
<span>丁程鑫</span>“我回来了。”</p>
他说,声音里还带着刚从火焰里走出的微哑,却比任何时候都清晰。</p>
刘耀文突然凑过来,手里还捏着那枚草环,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</p>
<span>刘耀文</span>“丁哥,你可算醒了!刚才马哥把你往岩浆里带的时候,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!”</p>
宋亚轩也走过来,朱雀火在他指尖跳了跳,轻轻落在丁程鑫的手腕上,替他驱散最后一点黑气</p>
<span>宋亚轩</span>“感觉怎么样?灵珠还疼吗?”</p>
<span>丁程鑫</span>(摇摇头,笑着晃了晃手腕上的红绳)“不疼了,你看,它比以前更亮了。”</p>
贺峻霖拽着严浩翔的竹杖,尾巴尖扫了扫丁程鑫的衣角</p>
<span>贺峻霖</span>“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。下次可别再被人抓了,害得我们跑断腿。”</p>
<span>严浩翔</span>(敲了敲他的脑袋)“别胡说,丁哥也不想啊”(顿了顿)“你今天还怪聪明的</p>
<span>贺峻霖</span>(仰起头)“当然啦”</p>
岩浆池的火光映在两人交握的手上,红绳缠着红绳,像把两颗心,紧紧捆在了一起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