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碗把几颗苍耳在尾巴尖摆成串,歪着头打量,小眉头皱巴巴的</p>
<span>小碗</span>“就是没有红玛瑙串甜,还扎手。贺儿哥哥,你甩甩尾巴看看,像不像会动的糖葫芦?”</p>
<span>贺峻霖</span>(气鼓鼓地扭头,却忍不住偷偷甩了甩尾巴,苍耳串晃悠着,逗得小碗笑得更欢了)“再笑我把你这小丫头扔去喂冰妖!让冰妖把你变成冰糖葫芦!”</p>
<span>宋亚轩</span>(笑得直不起腰,眼泪都快出来了)“好了好了,别欺负贺儿了,你看他尾巴都快甩成风车了。”</p>
宋亚轩刚歇住笑,就见张真源从背包里翻出张泛黄的地图,地图边缘卷得像朵盛开的菊花,上面用朱砂画着条蜿蜒的路线,直指北海的方向。</p>
<span>张真源</span>“从这儿到北海要走三天,中途得经过‘醉仙林’,那里的花会让人说胡话,专挑心里藏着傻事的人下手,贺峻霖你到时候最好把嘴闭上,省得说出什么丢人的话。”</p>
<span>贺峻霖</span>“凭什么只说我?上次刘耀文在往生碑前还说要娶石狮子当媳妇呢!说石狮子的鬃毛比我的尾巴好看!”</p>
<span>刘耀文</span>(脸更红了,像被火烧过的铁块,脖子都红透了)“那是被瘴气迷了眼!再说石狮子怎么了,石狮子端庄大气,比你这总炸毛的猫好看多了!”</p>
马嘉祺突然咳嗽一声,指着地图上的漩涡标记,试图转移这越来越跑偏的话题</p>
<span>马嘉祺</span>“醉仙林后面有片流沙,金灿灿的,看着好看,陷进去可就麻烦了,得用玄武甲当船划过去,耀文你这几天最好多吃点,把力气养足了,省得划到一半没力气,让我们都跟着你陷在沙子里喂骆驼。”</p>
<span>刘耀文</span>“我才不会没力气!到时候我划得飞快,让你们都跟不上!”</p>
刘耀文刚要反驳,就见严浩翔从海边捡回堆五颜六色的贝壳,正挨个往贺峻霖头上摆,摆成顶歪歪扭扭的王冠,绿的紫的黄的挤在一起,像堆打翻的颜料盘。</p>
<span>严浩翔</span>“陛下,该起驾去北海了,再不去您的冰雕就要被暗影族抢先雕好了,到时候雕成个黑尾巴猫,可就有损您的威严了。”</p>
<span>贺峻霖</span>(梗着脖子挺胸,尾巴尖的苍耳串晃悠着,装出副帝王的架子)“爱卿说得是!传朕旨意,让刘耀文背朕走!他的玄武甲宽敞得很,当轿子正好,还自带护甲,安全得很!”</p>
<span>刘耀文</span>“想得美!要背你自己找严浩翔去,他不是对你言听计从吗?”</p>
<span>严浩翔</span>“别扯上我,我可背不动一只炸毛的猫。”</p>
话音未落,刘耀文就猛地摁住贺峻霖挠痒痒,两人滚作一团,压塌了半面本就破旧的木墙,扬起阵灰尘,惊得外面的海鸥“嘎嘎”叫着飞起来,盘旋在屋顶上,像在嘲笑这满地的狼狈。</p>
<span>小碗</span>(抱着宋亚轩的脖子,趴在他耳边小声说,热气吹得他耳廓发痒)“他们好像一群打架的小螃蟹,张牙舞爪的,一点都不凶,还挺可爱。尤其是刘耀文哥哥,脸红得像我上次吃的红果子,一捏就能出水。”</p>
<span>宋亚轩</span>(在她的耳朵旁边低声回答,声音温柔得像晚风)“嗯,还是群爱脸红的螃蟹,一逗就红,比醉仙林的花还容易害羞。等去了北海,让他们给你堆个冰螃蟹,比他们现在还可爱。”</p>
张真源把地图折好塞进怀里,看着打闹的众人,嘴角不自觉地勾起抹浅浅的笑意,突然觉得老巫祝说的“集齐灵珠需同心”或许不全是假话。至少此刻,冰海的寒意还没袭来,暗影族的阴谋还在身后,他们还能像这样,在漏风的木屋里笑成一团,让跳动的火光把影子拉得长长的,像串分不开的糖葫芦,甜丝丝的。</p>
丁程鑫 突然把块烤得滋滋冒油的海兽肉塞进马嘉祺嘴里,眼神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温柔</p>
<span>丁程鑫</span>“看什么呢?笑得像偷了腥的猫,再不吃肉就被贺峻霖那馋猫抢光了!刚才他盯着这肉流口水,眼睛都快粘在上面了。”</p>
<span>马嘉祺</span>(嚼着肉笑,眼里的光比火堆还亮)“在想,到了北海,能不能让耀文用玄武甲给我们冰只海兽玩,雕成刘耀文说的那种石狮子的样子,肯定很有趣。说不定冰妖看到了,还会以为是同类,不敢来偷我们的记忆呢。”</p>
<span>丁程鑫</span>“你还真信他能雕石狮子?我看他雕个歪瓜裂枣还差不多,到时候冰妖看了都得笑掉大牙。”</p>
刘耀文的怒吼声如惊雷般炸响,瞬间穿透了屋顶,直冲云霄。那声音裹挟着无尽的愤怒与力量,仿佛连空气都在颤抖。远处盘旋的海鸥被这突如其来的声浪惊得振翅高飞,仓皇逃离,只留下几声短促而凌乱的鸣叫,消失在天际尽头。</p>
<span>刘耀文</span>“谁要给你们当冰雕师傅!要冰自己冰去!我雕个黑尾巴猫给你们当靶子!让冰妖天天偷它的本事,看它还怎么嚣张!”</p>
<span>贺峻霖</span>“刘耀文你敢!看我不把你玄武甲上的鳞片全抠下来!”</p>
笑声再次漫过木屋,混着海浪拍岸的声音,像首没谱的歌,自由又欢快。小碗攥紧了宋亚轩的衣角,手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去。</p>
远处的海平面上,朝阳正把冰海的方向染成金红色,像块刚出炉的糖画,甜得让人忘了前路的风雪,只剩下满心的期待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