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位的低语(2 / 2)

<span>小碗</span>“亚轩哥哥,”(突然抬头,眼睛亮得像装了整片星空,映着海面的波光)“你说,我的爹娘是什么样子的?是不是也像你一样,胸口有红光?他们会不会……也在找我?我化形的时候,只记得一片红色的光,别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。”</p>

<span>宋亚轩</span>(心里一紧,摸了摸她的头)“你的爹娘一定是很温柔的人,他们肯定也在找你。等我们解决了暗影族的事,就一起帮你找他们,好不好?”</p>

<span>小碗</span>(点点头,又有些犹豫)“真的能找到吗?我怕他们早就把我忘了。”</p>

<span>宋亚轩</span>“不会的,没有父母会忘记自己的孩子。”</p>

宋亚轩的心猛地一沉,像被投入冰湖的石子。他一直以为小碗不记得化形前的事,却没想她把这样的疑问藏了这么久。他刚要开口说些什么,就听见张真源在木屋门口喊:</p>

<span>张真源</span>“要下雨了,进来吧。”</p>

雨点果然来得又急又密,砸在木屋的破屋顶上,发出噼里啪啦的响,像有人在外面撒豆子,又像无数只手指在敲打着木板。</p>

贺峻霖缩在严浩翔怀里,白虎尾巴紧紧缠着对方的腰,把人勒得差点喘不过气,嘴里却硬气地哼着:</p>

<span>贺峻霖</span>“我才不怕打雷,就是……就是怕你离火堆太远,冻着。你看你手都凉了。”</p>

<span>严浩翔</span>(摸着他的尾巴尖,指尖划过蓬松的绒毛,嘴角勾着藏不住的笑)“嗯,我也怕你冻成冰棍,到时候硬邦邦的,不好啃。不过说真的,你尾巴能不能松点?再勒我就要断气了。”</p>

<span>贺峻霖</span>(脸一红,悄悄松了松尾巴,却嘴硬道)“就不!勒死你才好,省得你总欺负我!”</p>

<span>严浩翔</span>(低笑)“我哪敢欺负你啊,贺小爷。”</p>

刘耀文把玄武甲铺在地上当床垫,甲片碰撞发出清脆的响,他正和丁程鑫抢最后一块干净的草席,两人拽来拽去,席子突然“嘶啦”一声裂成两半。</p>

<span>刘耀文</span>“都怪你!用那么大力气!不知道这席子本来就脆吗?”</p>

<span>丁程鑫</span>(挑眉,抱起手臂)“总比某人抢不到就耍赖强,上次抢烤兔子也是这样,龇牙咧嘴的跟护食的狼似的。再说我力气大怎么了?打架的时候你咋不说我力气大?”</p>

<span>刘耀文</span>“那次是你先耍赖的!明明说好一人一半!”</p>

<span>丁程鑫</span>“我那是帮你尝尝熟没熟!”</p>

<span>马嘉祺</span>(笑着把自己的披风解下来铺在地上,布料上还带着淡淡的麒麟火气息)“别抢了,用我的吧,防潮。耀文你往那边挪挪,给丁程鑫腾点地方。”</p>

<span>刘耀文</span>(嘟囔着)“还是马哥好。”</p>

<span>丁程鑫</span>(哼了一声)“谁稀罕。”</p>

小碗躺在宋亚轩身边,听着外面的雨声,突然往他身边凑了凑,声音小得像蚊子哼:</p>

<span>小碗</span>“我刚才在海边,听见水里有声音在喊我。”</p>

<span>宋亚轩</span>“嗯?喊你什么?”</p>

<span>小碗</span>“它说……‘归位的时候到了’。”(往宋亚轩怀里缩了缩,声音带着点发颤,像受惊的小兽)“亚轩哥哥,归位是什么意思?是不是要我回水里去?回那个黑漆漆的、只有碎片陪着我的地方?我不想回去,我想跟你们在一起。”</p>

<span>宋亚轩</span>(紧紧抱住她)“别害怕,小碗,有我们在,没人能把你带走。你想跟我们在一起多久,就在一起多久。”</p>

宋亚轩还没来得及回答,就见张真源从外面走进来,浑身湿透,发梢滴着水,手里却捧着些发光的贝壳。他把贝壳摆在火堆边,蓝幽幽的光映得他脸色发白,嘴唇也没了血色。</p>

<span>张真源</span>“海边捡的,能照亮。”(目光落在小碗脸上,顿了顿,声音放柔了些)“别听水里的声音胡说,那是海妖的蛊惑。你想跟我们待多久就待多久,没人能逼你走。”</p>

<span>小碗</span>(眼睛亮了亮,抓着张真源的衣角)“真的吗?张哥不骗我?”</p>

<span>张真源</span>(点头,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头顶)“不骗你。”</p>

木屋的门突然被狂风撞开,“吱呀”一声险些散架。雨点夹着股咸腥气灌进来,打在火堆上溅起无数火星。众人同时抬头,只见海面上浮起无数黑色的影子,像被打翻的墨汁在水里晕开,正密密麻麻朝着码头涌来,浪尖翻涌着黑气。</p>

<span>严浩翔</span>(猛地站起来,竹杖在地上顿出闷响,杖尾的蓝贝壳亮起微光)“是暗影族的余孽!他们在水里养了东西!看那形状,像是变异的墨鱼怪!”</p>

<span>张真源</span>(抓起噬魂鞭,银线在火光下泛着冷光,眼神沉得像结了冰)“不是余孽,”(声音沉得像海底的石头)“是暗影族的海兽,以灵脉为食的那种,牙齿能咬碎玄武甲。上次在黑水江见过类似的,只是没这么多。”</p>

<span>刘耀文</span>(把小碗往宋亚轩身后推了推,玄武甲瞬间覆盖全身)“来得正好!刚才在首富家没打够,正好让它们尝尝我的厉害!”</p>

<span>丁程鑫</span>(拿出凤凰羽)“等会儿打起来,大家小心点,别被它们的墨汁溅到,听说那墨汁有毒。”</p>

<span>马嘉祺</span>(掌心跃动着麒麟火)“耀文正面迎敌,丁儿你从侧面辅助,贺儿和浩翔负责警戒,别让它们偷袭,亚轩保护好小碗,我和张真源主攻。”</p>

宋亚轩把小碗护在身后,掌心的朱雀火重新燃起,映得他眼底一片赤红:</p>

<span>宋亚轩</span>“这次,我们不会再让他们得逞。”</p>

小碗看着他挺直的背影,又看了看周围握紧武器的众人——丁程鑫的凤凰羽在暗处泛着红光,马嘉祺的掌心跃动着麒麟火,刘耀文正往玄武甲里灌灵力,贺峻霖的白虎尾巴已经炸起了毛。她突然攥紧了掌心——那里还留着红果子的凉意,和张真源没说出口的承诺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