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真源背着个鼓鼓囊囊的行囊站在石阶上，看着码头上闹哄哄的几人，无奈地叹了口气——马嘉祺正伸手去抢丁程鑫怀里的包袱，火红色的羽衣边角从布缝里钻出来，像一簇不肯安分的火苗。</p>

<span>张真源</span>“我说各位，”</p>

张真源轻咳了一声，嗓音虽不高，却如同一道沉稳的屏障，悄然压过了丁程鑫与马嘉祺之间你来我往的斗嘴声。</p>

<span>丁程鑫</span>“我的羽衣沾水会皱啊，笨蛋你懂不懂啊？”（死死抱着包袱后退半步）“到时候皱成咸菜干，你赔我新的？这可是凤凰族百年才凝出的灵羽，你那麒麟角磨成粉都赔不起！”</p>

<span>马嘉祺</span>“你穿这个去海底是想当引路灯吗？”（伸手去扯包袱带）“生怕海怪看不见咱们？再说你那羽衣水火不侵，上次被雷劈都没事，骗谁呢？”</p>

<span>张真源</span>“咱们是去寻灵珠，不是去走秀赶集，你们都冷静一下。”（说着指了指贺峻霖）“还有你，别老揪浩翔的头发。他那头发再被你揪，回头就得戴帽子了。”</p>

<span>张真源</span>“站好了！开动了！”（发动法术自动开船，船锚“哗啦”一声破水而出）</p>

贺峻霖瘪了瘪嘴没理会那边的拌嘴，正扒着严浩翔的胳膊晃悠，指尖还时不时想去捻他垂在额前的碎发。</p>

<span>贺峻霖</span>“你说东海底下是不是藏着金山啊？珍珠肯定比你龙角还亮吧？”（眼睛亮晶晶的）“说不定还有比你鳞片更闪的宝贝呢。要是找到了，全归我！你只能捡我剩下的！”</p>

<span>严浩翔</span>“说不定有比你掉的毛还多的宝贝。”（反手捏住他作乱的手指）“到时候捡一船你的毛，倒能换点珍珠。就是不知道谁会要只掉毛白虎的纪念品。”</p>

严浩翔挑眉，指腹蹭过贺峻霖手腕上没褪尽的白虎纹路，惹得对方嗷呜一声，像只被挠了痒的猫。</p>

旁边刘耀文蹲在船板上，手指戳着自己映在水里的影子，忽然“噌”地站起来，玄武的龟甲虚影在他背后若隐若现。</p>

<span>刘耀文</span>“张哥，玄武属水，是不是到了海里我能变巨巨巨大？”（兴奋地拍着船板）“要不我现在变个身试试？看能不能把船托起来？说不定还能当冲浪板呢！让贺儿站我背上，肯定比骑马刺激！”</p>

<span>张真源</span>“别！”（赶紧伸手拉住他，指腹按在他后背那片发烫的龟甲虚影上）“你想把船底戳个洞，让我们集体游回去吗？”（无奈地叹气）“到时候你变再大也得驮着我们，累不死你！上次在河里变原型，你不是说驮着丁哥游三里地就腿软吗？”</p>

宋亚轩站在船尾，拿着小水袋，里面的小碗在水里转着圈吐泡泡。海风掀起他的衣角时，他忽然轻轻“呀”了一声，伸手指向远处水天相接的地方。</p>

<span>宋亚轩</span>“那里好像有光。是不是灵珠在发光啊？”（水袋往严浩翔那边递了递）“浩翔哥你看，那光跟你龙鳞的颜色有点像呢！”</p>

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，只见晨光泼在粼粼的海面上，碎金般的波光里，果然有一缕青光像游丝似的飘着，若隐若现。</p>

严浩翔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，指尖不自觉地蜷起——那是刻在血脉里的呼唤，是属于青龙灵珠的气息，带着千年未散的温润。</p>

船行至深海时，海水渐渐从透亮的碧绿沉成墨蓝，阳光也只能在水面上投下淡淡的光斑。张真源解开包袱，铺开泛黄的灵珠图，图上的青色光点随着船的移动越来越亮，像一颗跳动的心脏。</p>

<span>张真源</span>（把掌心的琉璃灯递给严浩翔，灯芯正悠悠地燃着青火）“快到了，灯芯会给你指方向。抓好了，别让它被海风灭了。这灯芯是用青龙须做的，灭了可就再也点不着了。”</p>

话音刚落，船身突然剧烈摇晃起来，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。</p>

丁程鑫下意识展开双翼，火红的羽毛在颠簸中簌簌作响，稳稳地将身边的宋亚轩护在怀里。宋亚轩抓着船舷探头看，只见船侧的浪花里翻涌出无数灰黑色的触手，吸盘上还沾着湿漉漉的海草。</p>

<span>宋亚轩</span>“怎么回事？这些触手好恶心啊！”（声音被海风卷得发飘）“它们吸盘上还有牙！是想把船啃穿吗？”</p>

<span>刘耀文</span>“是海怪！”（猛地站起来，后背的龟甲虚影瞬间凝实，挡在船舷边）“它们的触手有毒！被粘住就会麻痹，亚轩离远点！”（说着往船板上啐了口唾沫）“上次在黑水江见过类似的，就是没这么多！”</p>

马嘉祺周身突然爆起金光，麒麟的独角刺破水雾，他一把按住想往前冲的丁程鑫。</p>

<span>马嘉祺</span>“阿程护住船！别让船翻了，他们在海里可没你灵活！”（指尖凝聚金光）“我去掀了它们的老窝！”</p>

话音未落，人已纵身跃出船外，金蹄在水面上重重一踏，掀起的巨浪像一堵水墙，硬生生将拍来的触手逼退三尺，浪花溅在他金色的鬃毛上，亮晶晶的像撒了把碎钻。</p>

<span>贺峻霖</span>“让开让开！看我的！”</p>

贺峻霖的吼声里带着白虎的啸气，身形一晃已化作白影，四爪生风地扑向另一只袭来的触手。可那触手滑腻得像抹了油，他刚按住就被吸盘死死粘住，急得他嗷呜直叫，尾巴尖都炸成了蓬松的一团。</p>

严浩翔见状，周身青光乍起，瞬间化作矫健的青龙，龙尾一甩就将那只触手抽得粉碎，顺带用爪子勾住贺峻霖后颈的皮毛，把这只炸毛的白虎拎了回来。</p>

<span>严浩翔</span>“真是个笨老虎，没我你怎么办？”（龙爪在他头顶拍了拍）“就知道往前冲，不知道这些触手滑吗？等会儿被拖进海里喂鱼，我可不去捞你！”</p>

他甩了甩龙角上的水珠，语气里满是戏谑，却见贺峻霖扭过头，张嘴就咬在他的龙爪上——当然，只啃到一片坚硬冰凉的龙鳞，硌得他牙酸。</p>

张真源站在船头，指尖在虚空里飞快地划动，旁人只看见他指缝间闪过细碎的白光，锁定着海沟深处那团躁动的黑影。</p>

<span>张真源</span>“灵珠在海沟最深处，这些海怪是守护兽！别跟它们缠斗，浩翔抓紧找灵珠！”（手里的符咒飞出，在船周围结成光网）“我这网撑不了多久，你们动作快点！”</p>

宋亚轩猛然展开那对赤红的朱雀双翼，火焰在羽尖轰然炸裂，犹如一场炽烈的流星雨倾泻而下。火光映照天际，坠入翻涌的海浪之间，瞬间将浪花点燃，蒸汽升腾，宛如薄纱般弥散开来，与漫天火光交织成一幅壮丽又危险的画卷。周围的空气都被炙烤得扭曲起来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