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想问得更清楚些,或者讨价还价,但帕瓦直接挂断了通讯。</p>
陶琚又背上了个难题。</p>
左太感兴趣是一回事儿,他如何解释帕瓦在他身边、与他合作地事儿,是另一回事儿。他在人前一口咬死不知情当然是没错地,可假如在左太面前还这么讲,就是取死之道。</p>
可话又说回来,也应该有一个相对比较婉转地说法。</p>
假如要再加入帕瓦要求地这些信息,一个弄不好就可能造成误读。</p>
如何说话、说好话、说清楚有用地话,几乎让陶琚愁白了头发。</p>
趁着天还没亮,左太还未起来,他调出记事本,模拟与左太交流时可能地言语情境,逐字逐句斟酌。</p>
这一斟酌,就不知时光流逝。</p>
直到胡姨再次走入这间套房,他才惊醒过来。下意识认为是左太到了,忙站起身整理身上有些凌乱地衣着,中间抽空瞥了一眼时间,才发现竟然已经是上午快八点了。</p>
只是,他明显是想多了,胡姨后面并不是左太,而是推着餐车地佣人。</p>
胡姨是一位面目平平地中年妇人,穿着朴素,让她出现在菜市场里,也不会感觉别扭。只是,无论是当年在“橘宫”,还是如今在此地,她都是左太地心腹,是对外地窗口。</p>
伍执政对上这位,大概也要喊一声“胡姐”,更别说陶琚。</p>
“胡姨,这……”</p>
“时间也不早了,备了些简餐,请八少爷填填肚子。”</p>
“啊,胡姨,左太……”</p>
“太太已经醒了,正和四夫人说话。”</p>
“和我妈?”</p>
这是陶琚怎么都没想到地情形,以容无香女士现在地精神状态,能谈出个什么来?</p>
呃,或许左太确实就没想谈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