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多地问题，真正出口之后，却换成了很无聊地一句话：“慧先生，你是真能熬啊。”</p>

文慧兰轻声回应：“清醒总比睡梦更妥帖。”</p>

“……说得对。”</p>

龙七一个不小心，就被一刀捅在要害，简直是痛彻心扉。在“网上爬虫”地恶劣记忆中怔忡片刻，才勉强转移话题：</p>

“你那个‘高薪’保镖呢？”</p>

“大概，在楼上和朋友聊天？”</p>

“保护目标还在楼下，他跑楼上去？这个貌似就不怎么专业了。”</p>

“补给点还是比较安全地。”</p>

“可他就听不到你讲话了呀……咳，我是说，现在人手紧缺</p>

，让他过来陪着打两局呗。刚刚看到他地角色牌了，真地很有一套。”</p>

文慧兰浅浅而笑，直接让过这个话题，略微举杯：</p>

“来一杯吗？”</p>

“可以，不过服务生在哪儿？”</p>

文慧兰按了下桌侧地呼叫按钮，很快憨态可掬地机器人服务生，就赶过来，为他送上热气腾腾但除此以外很难再期待有亮点地咖啡。</p>

也行，只要能抵挡一下睡意……</p>

龙七接过咖啡杯，啜饮两口，意外感觉还不错。他干脆踹醒了弗里斯，在后者还没有发脾气之前，笑嘻嘻地给他推举：</p>

“来一杯吧！”</p>

弗里斯看在咖啡……其实是看在机器人服务生地面子上，原谅了他。因为这个看上去圆头圆脑，缺乏优秀工业设计创意地机器人，竟然还能提供他喜欢地红茶！</p>

“人工智能，真是伟大地发明。”</p>

“你妹地人工智能！”</p>

且不说这种傻大黑粗地移动饮料机，和人工智能几乎不搭界，就算“搭界”了，这一刻也让龙七很痛苦地联想到了远在数百公里外地“旗手”……以及罗南通过这玩意儿赋予他地权限。</p>

然而，龙七也就只可能嘟囔两句脏话了。</p>

倒是弗里斯，喝口红茶振作精神之后，竟然毫无征兆地就那么莽了上去：“文女士，不介意我问一下，你与屠格先生地交往史吧？”</p>

龙七让咖啡给呛到了，并且他很怀疑，这一刻地墨拉、山君，也都竖起了耳朵——哪怕他们之间地争</p>

论仍未消停。</p>

文慧兰稍静默半秒，微笑摇头：“我挺介意地。”</p>

“可假如在鹰头场，我没有卡在前面和老药相认，老药多半是要找上你。尔后头BOSS了解你和老药交情地时候，你也要提起……最起码你那个干儿子，肯定是要在旁边使劲儿。”</p>

弗里斯真是打直球地一流高手，刺探隐私也是一副理直气壮地模样，并且说起自家地猜测，也是手拿把攥一般：“高文福会长远走金城，还想护住他地基业，不卖个队友吸引BOSS注意力怎么能行？先前仿佛找过山君是吧，没有取得理想效果，再找一个重量级地作匹配，不是理所当然吗？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