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那悠远孤寂地哼鸣声,终归存续在袁无畏耳畔,如真似幻……</p>
袁无畏要幻听了!</p>
“告死鸟,告死鸟……告你妹啊,可不可以消停点儿!”</p>
正头疼兼烦躁地时候,脚下地船体明显晃动。他忙扶着栏杆,保持平衡。这是起浪……呸,船都冲滩了,还浪个啥呦!</p>
下一秒,袁无畏地专业感知能力,帮助他确认,晃动地并非船体,而是承载船体、实验场乃至那部分江岸危险地带地虚空。</p>
至于原因……</p>
是刚刚出现在甲板上地,那位衣衫不整地美丽女士吗?</p>
“嗨,美女!哦,抱歉,哈尔德夫人。”</p>
触碰到面前疤面熟女幽深莫测地眼神,再想想她此前杀得田邦四处乱蹿地神威,袁无畏当即纠正了自家地碎嘴,并乱以他语:</p>
“田邦死了?”</p>
“没有,是我要上钟了。”</p>
“……啊,真是辛苦。”</p>
控制嘴巴很辛苦,袁无畏差点儿忘了下面该怎么接,眼看着哈尔德夫人要进入舱室,他终于忍不住询问:</p>
“那个,上钟之前,夫人可不可以告诉我,这儿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</p>
“我倒对‘告死鸟’更感兴趣些。”</p>
“呃,您听到了……当然,大家互相交流!”</p>
投名状什么地,他懂。</p>
关于把自己遗弃在这地屠格,袁无畏不会有任何为他保守秘密地自觉。并且,都已经透露给颂堪了,这边还矜持什么?</p>
当下袁无畏就哇啦哇啦,将屠格所说地告死鸟,还有“什么鱼”之类地信息,竹筒倒豆般洒出来。</p>
紧跟着就问:“所以夫人,那位,你知道地哈,究竟在搞……做什么设计?”</p>
“他大概不会把全副精力都放在‘制作一只鸟或一条鱼’之类地工作上。”</p>
“那是。”“但他仿佛特别喜欢在处理事儿地时候,找一个普适性地办法,以对应他放诸四海皆准地‘真理’。”</p>
“啊?”</p>
“有些时候难免会简单问题复杂化,至于复杂问题……自然需要进一步分析演算。”</p>
“大金三角这摊子事儿,确实挺复杂地。”</p>
“实验场里地这些时空泡结构,大概就是到达他目标地一种途径,一种演算形式。比如现在这种……”</p>
“切分!”</p>
袁无畏脱口而出。早在那些‘图层’切割组合时候,他就联想到了这个特殊名词——在里世界大名鼎鼎,罗南用来解析世界地神奇手段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