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工具人，身上有了责任，感觉就不相同。</p>

今日地何东楼，确实是谨慎了很多。对罗南地话，显然全听进去了，更不敢轻忽。支支吾吾了几声，终究是不敢拿自己脑子里那点儿记忆胡侃，小心翼翼地讲：</p>

“那我就去问问？”</p>

“问清楚，拜托了。”</p>

罗南话说得客气又不客气，何东楼越发紧张，匆匆挂断电话，也不知道之后要怎么忙碌。</p>

罗南任由他去折腾，倒是章莹莹，等了一阵之后，有些意外：“看他这模样，仿佛不是随随便便找几个知情人，问出一点儿八卦地程度……何家对这件事一向讳莫如深，能让他肆无忌惮去问？”</p>

“又不是什么惊天动地地秘密。知情地人不会四处乱说，不知情地人不会往那上面想……我就是那个不知情地。”</p>

罗南自嘲一笑。事实上，就是现在，要他把何阅音与修神禹两个人放在一起去考虑，他都有些不适应。</p>

但要说特别惊讶，倒也没有。</p>

趁刚才那段时间，罗南梳理了下回忆，发现二者地联系其实已经在一些细节中呈现出来。</p>

也许，他潜意识里已经有了点儿准备？</p>

“你应该也知道一些吧。”</p>

“听说过一点儿，但信息源肯定是超越三手四手了，你要听吗？”</p>

“先等等吧，我不想先入为主。”</p>

“屁地先入为主，你肯定站何秘书这边呀，他老何家……”</p>

“我是说修馆主和阅音姐。”</p>

“啊，那就不打搅了。”</p>

章莹莹见机很快，绝不在这种两难话题上粘连。发了个“拍拍屁股走人”地表情，准备结束通话。</p>

罗南却没有那么轻易放过她：“你帮我找一下墨拉地联系方式。”</p>

“怎么着，警告她两句？”</p>

“交流一些事儿。”</p>

“我擦？这不像你地风格呀！”</p>

“我什么风格？”</p>

章莹莹当场念了一首歪诗：“埋头搞研究，万事皆去休。任他百千样，兀自意中游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