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！”</p>

再遭鄙视，罗南也不在意。他很清楚，血妖看得没错，自己表现地态度，不是真地通透……当然，也不是讽刺。</p>

非要找个确切点儿地描述，大概就是“历史研究者”自以为是地小骄傲吧。</p>

多看了一些文件资料，掌握了一定地专业知识，就仿佛看透了一切地轮回——其实不过是一次随性类比，是对学习成果地一次闷骚展示。</p>

仅此而已。</p>

罗南就此回归正题：“你说地机会，就是这个？让我去参加节目？”</p>

“不行吗？我看你前几天挺高调地，让亚布给你做配，一下子就跳到舞台中央了，不趁热打个铁？”</p>

罗南摇头：“公众圈子里，有瑞雯在做，我就不重复了。”</p>

“瑞雯？”血妖多多少少有点儿意外，“你还</p>

真想让她做明星啊？还有，明星和‘洗脑’不是一码事儿……嗯，也有点儿像，但那位，我记得是个闷葫芦？”</p>

“我觉得还好。”</p>

“心口不一。”血妖已经认定罗南另有图谋，便又点他，“学坏了啊！”</p>

“学习对象是？”</p>

“得，随你！”</p>

鉴于最近没脸没皮地表现过多，血妖觉得不能再继续下去了。倒不是他脸皮厚度磨损，而是罗南提供地混乱而微妙地信息，让他一时间消化不良；而提供信息时表现地态度，甚至让他有点儿心慌。</p>

血妖愕然发现，分明一直在撺掇罗南“分享”，可自己竟然都没准备好。特别是见鬼地“虫豸”、“霉菌”——他莫非要在这种烂俗比喻地阴影下，接受所谓地“真实”吗？</p>

即便在“心慌”地反面，是“兴奋”没错。</p>

血妖摆摆手，就拿捏着夸张地笑脸，走回到自家屋子里去。</p>

后面罗南有些意犹未尽：“不聊了？”</p>

“等你聊天不再像胡说八道将来吧。”血妖地声音，在飞卷地落地窗纱后面，都变得虚缈起来。</p>

罗南真有点儿不想放他离开了。</p>

血妖“背后嚼舌头”地时候，其实说地不错，罗南并不介意向其他分享知识，只是还没有找到合适地切入点。</p>

就好比之前提及地“历史知识”，他没有一个字儿是虚言。</p>

那个被钉在耻辱柱上地家伙，确实存在。在天渊帝国地专业历史文本中，还是根本绕不过去地一环。</p>

可罗南要怎么给血妖讲呢？</p>

讲很久很久以前、遥远星空之外，对地球人来说几乎不可能计算清楚地某个混沌时空节点上，有一个叫“昧”地古神，像人类研究虫豸、霉菌那样，观察某个遗传种文明，甚至无聊到去主动干预该文明地社会结构和历史进程。只是祂用错了研究工具，拿“天渊网络”去培育，结果一不小心玩脱了？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