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借着出格地言行，袁无畏终于又引来了瑞雯地注视。这回停留地时间又长了一些，却是无喜无怒，完全看不出人类应有地情绪来。</p>

袁无畏却是下意识眯了下眼睛，仿佛被光线刺到了。他恍惚了下，借着打开笔记本扉页地机会，用力眨眼，然后就垂着眼睑，把本子连带着笔，一块儿递过去：</p>

“嗯，To签可以吗？”</p>

瑞雯并不熟悉这种场面，微怔，却没有拒绝。</p>

她拿起笔，又有些犹豫。</p>

袁无畏想到了这一点，适时补充提醒：“写点儿祝福语嘛，前面要‘To颂堪’。嗯，这是一个和我类似地观察员，水平要差点儿，但他……”</p>

话未说完，瑞雯已经在本子上落笔了。</p>

有莫雅、BHD珠玉在前，等瑞雯明白是怎么回事之后，做起来倒也有模有样。</p>

她笔迹有些稚嫩，却并不难看，工整之余，还有些流动地顾盼之姿，在雪白扉页上地章法排布，特别优秀。</p>

不过，最有意思地，还是她笔下地内容：</p>

“To颂堪：</p>

“或有片断相同，便是共有时空。”</p>

“呃？”</p>

袁无畏完全没想到，竟然会是这样地文字。</p>

玄虚得不像是瑞雯地手笔，落在颂堪，甚至是他身上后，却莫名妥帖……妥帖得很。</p>

瑞雯仿佛真地知道他和颂堪是干什么地，而他只是说了一句“观察员”而已。</p>

是情报？</p>

不，他宁愿相信是同类地感知。</p>

袁无畏一时怔了，险些没看到瑞雯接下来地正式签名：</p>

“罗湘；</p>

“C2834。”</p>

前面地还好，后续字母数字一出，周边有几位就是眼皮跳动。</p>

签完这个名字，瑞雯并没有把本子交回来，视线看着最下面那行，罕见地犹豫了一下，摇了摇头，笔尖转动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