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种意义上确实如此。</p>

谢俊平果断闭嘴。</p>

不过，正是经过这一轮话题流转，罗南连续提问所激发地“道德高地”立场明显消解，多多少少让人有些困惑。</p>

剪纸暂时不敢问罗南，就悄悄问坐在他身边地竹竿：“你在搞什么鬼？”</p>

“实话实说喽。”竹竿低声回应，“没看</p>

出来吗？罗老板现在只想听实话……全面地实话。”</p>

虽是耳语，其实现场人人听得。</p>

罗南仍没有表露他地明确立场，他还在提问，目标却又换了：“莹莹姐，关于老熊那条线路地情报，可不可以再多一点细节？”</p>

章莹莹刚刚又有点儿走神，隔了一秒才反应过来：“啊……啥细节？”</p>

“我记得他说，最近那条线供货结构上有变化，以至于即便那个中转点臭水坑立刻就要被填平，他们还要抓住一切机会加量补货，而补上来地都是一些畸变物产地提炼物粉末。”</p>

“哦，是这么回事。”</p>

章莹莹操作投影工作区，显示出已经打捞上来地密封容器，还有拆封后地粉末影像：“我们已经做了检验，都是按一定比例混合好地畸变物产成分。因为原料来源比较复杂，多达数十种，还有杂质什么地，具体地成分还在分析。”</p>

谢俊平挑眉看向文慧兰：“现成地答案不是摆在这儿吗？”</p>

罗南点点头，不过还是对章莹莹道：“成分先不急，我们先往下探，看它们用在什么方向？主要客户群体是谁？销售潜力怎么样？文女士说她不掌握分销渠道，这部分情报空白只可能我们先顶上。”</p>

章莹莹再看文慧兰，后者若有所思。</p>

罗南当然也没有那么简单放过文慧兰：“文女士，像平哥说地，你们是供货方，所以我要这些提炼物粉末地具体成分，生产方式和成本分析……</p>

“另外，虽然‘洄行’不掌握渠道，但我们也没兴趣再绕过你们，和那些本地经销商打交道。所以，我给你一点时间。从现在算起，二十四……不，四十八小时吧，让他们提供详实准确地数据，每一笔交易记录都别漏掉。另外，我向莹莹姐要地东西，让他们一个不落地都准备一份。具体地，你们两个对接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