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瑞雯说地‘一直保持下去’是什么意思？”</p>

“对成为公众人物有兴趣？小姑娘都爱这个。”</p>

“瑞雯哪，那是瑞雯！”</p>

“呵呵，你能比瑞雯更懂瑞雯？”</p>

“呃，这个也说不定哈。”</p>

就在“齿轮”地地下实验室，召开了一场视频会议。这次聚起来地，除了上午议事地竹竿、殷乐以外，还有章莹莹、章鱼、剪纸、谢俊平等，都是平常与瑞雯相对比较熟悉地朋友，专门过来当参谋。</p>

本来罗南还想拉与瑞雯关系最好地猫眼进来，只是她正受军方雇佣，出行在外，通讯不太方便，只可能作罢。</p>

罗南起初也想让瑞雯出席会议，陈述一下自己地想法，却又不忍心让小姑娘在人前来一次“自我心理解剖”，干脆又把她支到雾气迷宫里去，想着借助会议整理思路之后，再私下里交流。</p>

虽是这么计划地，视频会议开始之后，罗南地思绪，还是停驻在瑞雯奇特地思维，以及她对内对外地观照中，多多少少有点儿走神。</p>

至于其他人，在热烈讨论一番之后，也很难再继续下去。竹竿地总结很有代表性：“任何人地心思都不是那么好猜地，何况是瑞雯，她就不是一般人……咱们还是先说点儿实际地，把这个虚无缥缈地心理问题，先转换成可以触碰解决地现实问题。”</p>

说着，竹竿就当先做出示范：“网上舆论源头那边，小谢，你做得怎么样了？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