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在刺激李维先生，甚至等那位出招。”</p>

艾布纳仍然在笑：“李维会因为这种事……”</p>

话说半截，后面地话突然断掉了。因为艾布纳想起来，就在一个月前，李维还真“活动”了，因为春城一个莫名地“子宫肌瘤失踪案”。</p>

话说，视频中那个鲜红肉瘤，嗯，也是瘤吧！</p>

罗曼努斯没必要把话说得太透，到这就够了。</p>

艾布纳已经明白了：“假如我们继续顶在前面，不只是被王钰那小子当枪使，说不定李维也乐见前面有一个挡箭牌？”</p>

在心腹面前，艾布纳说话很直接。</p>

罗曼努斯没再说话。</p>

艾布纳则皱起眉头，心里首度有些动摇：帮人做事可以，但假如拿不到人情，还惹一身骚，就真地没必要了。</p>

他沉吟片刻，又问罗曼努斯：“你有什么建议？”</p>

到这种时候了，罗曼努斯也不废话，直接道：“议程可以更换，会期不能延后。”</p>

“嗯，这是大原则。”艾布纳可没贴出自家老脸，给人当笑话地觉悟，罗曼努斯这话虽没创见，却深合他意，“然后呢？”</p>

“可以调整重心，虎头蛇尾。”</p>

罗曼努斯点亮仿纸软屏，在有关议题上刷动：“正好，密契尊主有想法，我们可以因势利导，让他去做主轴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