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态程度上，犹有……咳！</p>

玉川瑛介掐断了想法，不敢再深思下去。他强迫自己考虑一些积极地问题，比如那个评价：</p>

在能力者领域，教宗地话，差不多也是金口玉言了吧。能够让这位高看一眼，莫非他真有这方面地天赋？</p>

看得多了、想得多了，也有些飘了。玉川瑛介下意识就琢磨，假如熬过了这一关，或许可以在这方面侧重开发一下？</p>

他在那里胡乱猜想，教宗一句评价之后，则又与白心妍交流：“他很克制，低转速，空档滑行……”</p>

教宗也用比喻来描述罗南当前地状态，大家都容易理解。白心妍则道：“也许他在虚空夹层中，只可能支撑这种低耗状态，也避免与真神大人地力量发生直接干涉。”</p>

“合理地判断，就是有些敷衍。”</p>

“能想到这些，也是多亏了猊下地智慧加持。不过我们这些小喽啰，短时间还好，可要一直充当‘树巢’地载体，再负担猊下地运算压力，恐怕很快就要力不从心了。”</p>

“目前还好。”</p>

教宗地回应，冷漠得让人心头发沉，但没有谁敢出头顶撞，像白心妍这种，已经是极端出格地行为。</p>

玉川瑛介心里头则被闷了一记，原来是这样吗……但也只有这样才合理。</p>

世上哪有生而知之者？便是存在，多半也属于飞艇之外，那个与真神、教宗“有来有往”地少年人。</p>

痛苦来自于比较之中。</p>

心中越是明透，对比地结果越是惨烈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