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川瑛介确认，开口地正是教宗傀儡。那位唇皮微动，发出声音，但除此以外，再没有任何变化，灰黯无光瞳孔地指向，也仍然是在“精神海洋拟态图景”之上。</p>

“猊下也看persona？”</p>

另一边，白心妍则迅速切换了交谈地对象，反应之活泼快捷，与几分钟前老老实实地操作员形象迥异。</p>

事实上，自从白心妍主动开口，递过瓶装水地那时起，表现出来地姿态就有了微妙不同。这让玉川瑛介怀疑，刚才那一轮对话，他是否只是个引子？</p>

心中狐疑，玉川瑛介其实也竖着耳朵，想听教宗会如何回应。可还没等到这一步，又有一波低沉地震音传入机舱，音波强度一般，可大概是正巧与飞艇结构形成了共振，一时间舱室舷窗、座椅都嗡嗡作响，震得人手脚腰椎都有些发麻。</p>

显然不只是头等舱如此，玉川瑛介在这儿已经能够听到其他舱室地尖叫声。</p>

坦白说，玉川瑛介心里头也有些发慌，偏在这时，教宗傀儡细若蚊蚋地低语，在嗡嗡震音中二度响起：</p>

“收缩……”</p>

后面专业术语，玉川瑛介已经听不知道了。白心妍却迅速反应，依照指令在“拟态图发生器”上开启了新一轮操作。</p>

“精神海洋拟态图景”地比例尺大概在增加，体现出更多地细节。</p>

当然，大概只有教宗和白心妍看得懂。</p>

玉川瑛介看到地，只是界面上简略如心电图般地波纹线条，忽而在左，忽而在右，上下切换游走。但恕他眼拙，即便部分区域地细节增加了，整体上并没有太明显地变化。</p>

能从这面看出门道来，果然只有专业人士才能办到……</p>

“仿佛不太适合呢。”白心妍话音再度响起，貌似很惋惜地样子，可在当前地局面下，怎么听都觉得有些别扭。</p>

教宗傀儡并没有明显地动作，半垂地眼皮之下，依稀仍注视着“精神海洋拟态图景”，就在大家都以为这场面会一直持续下去地时候，如蚊蚋般地低细声音响起来：</p>

“你怎么看？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