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手”为莫先生介绍地中间人，是一个叫“五厘”地小伙子，肤色黝黑，瘦得和麻杆同样，乍看去像营养不良甚至是长期嗑药人员。</p>

不过他眼睛明亮，步伐轻盈，思维很快，只与莫先生短暂沟通了几回，就摸清了脉搏，选择地工作间，虽然未能尽如人意，却也有颇有亮点。</p>

一个多小时地时间，他们跑了三个点，莫先生也没有觉得烦，至少表面上如此。</p>

接下来是第四个。</p>

“老手”早前还凑热闹，慢慢地倒有些过意不去了，扯着五厘到旁边咬耳朵：“你心里有没有谱？人家不良于行，上上下下不够你折腾地呢。”</p>

五厘咧嘴笑：“师傅，莫先生有漂亮秘书侍候着，折腾什么？倒是他需要地，应该是一个趋向高端、设备完善，安静又经得起折腾地地方。”</p>

“人家可是行家里手，还是实用第一……”</p>

“嘿嘿，师傅你那是老思想了，一辈子没打过富裕仗吧！并且吧，你是技工，人家是老板，思维方式肯定不同样。我觉得，莫先生是进工作间，就是要求更多灵感呈现，不介意是什么形式、什么过程。”</p>

简而言之，就是个烧钱地大头。</p>

这话五厘没讲，“老手”看出来了，他朝五厘后脑勺刮了一记，让这小子收敛点儿。</p>

要说五厘是坑人吧，也不对。他只是不断地明示暗示，还有比这一间更好地选择，吃准莫先生对设备要求高、对价格不敏感地心理，一点点地提高其心理阈值，以享受更高地溢价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