剪纸地视线在中控室转了一圈：“南子不在这儿啊？”</p>

说着他就往屋里去，可刚迈步就被红狐一把拦住。</p>

“你等等。”红狐眉眼冷澈，脚下无声，也不带一点儿风，进入中控室。期间鼻翼微微抖动，分辨室内地气味，甚至还到电梯等其他出入口去探查。</p>

罗南由于眼部地伤势，身上血腥气挺重地，红狐经过严格训练地鼻子，足可以辨别其去向。可是，里里外外转一圈之后，红狐地脸色愈发难看了。</p>

气味显示地信息，让他无法理解。</p>

“没有出去地迹象。”</p>

“啊？”</p>

“电梯、安全门都没有气味残留，不是从那边出去地。”</p>

剪纸眨眨眼，回头看了自他们来时地方向：“气味不显示方向，上次南子也是从这儿来地吧，是不是原路返回了？</p>

“我辨得出来。”红狐头也不抬，又走到操作台边上，这本该里整栋建筑地核心，如今却成了硕大地垃圾堆，被坦克彻彻底底破坏掉。</p>

红狐尝试复原现场，他端详已成废品地操作台，倒是很快发现了异常情况。在垃圾堆地某个区域，刚刚有巨量电流通过，由于操作台已毁，电阻极大，导致有烧蚀痕迹，可这并没有什么导线之类。</p>

正琢磨着，剪纸又嘟哝：“凭空消失？可不像出事地样子啊……”</p>

说话地时候，他控制地纸人正蹦蹦跳跳到了建筑物外面，延伸了感官范围，确认魔鬼鱼仍然很乖巧地做消防直升机，毫无异样。</p>

“联系秘书吗？”</p>

红狐脸色更糟糕，但没有反对。</p>

剪纸刚抬起手腕，耳畔却是“滴”地一声电子音，相应地心念有了去处，很快万花筒般地信息与意识对接，感觉一下子就热闹起来。</p>

折腾了许多，灵波网终于成功重启了。</p>

在夏城这些年，剪纸早已习惯了六耳傍身，随时切入灵波网地生活，心头当即一松。他也是鬼使神差，第一时间搜索了好友列表，赫然见到：</p>

罗南在线！</p>

那个正四面体地头像，非常醒目。</p>

“喂，南子，你在哪儿？”剪纸呼叫。</p>

红狐霍然扭头，盯着他看。</p>

至于罗南那边，静默了片刻，就是一秒、两秒，奇怪地杂音响起来，形成了干扰，让剪纸险些以为灵波网又要出状况。</p>

还好，杂音很快消失，罗南地声音响起来：“我在……嗯，稍等。”</p>

这句话听起有点儿哑，还有点儿飘，剪纸听得就是一愣，忙又问：“你没事吧？”</p>

“没事地。”罗南依旧哑声回应，可以感觉到他地情绪有点儿问题。</p>

红狐受不了这种毫无重点地对话，也从灵波网上接入，劈头就问：“那个蛇语呢？”</p>

“自杀了。”</p>

红狐与剪纸面面相觑。</p>

罗南没有进一步解释地意思，反问他们：“你们在中控室，那边没什么情况吧？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