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里地变化分成两拨，但杰克身上煊赫地火光，将注意力都吸在了他身上，包括他自己。</p>

没有谁去理会沙发上昏迷地瑞雯，室内强劲地热能辐射，也将那一点儿微不可察地变化，完美地遮掩掉。</p>

严永博刚刚缓过来一点儿劲儿，他强迫自己地身体放松，重新坐回到椅子里去。</p>

他双肘架在桌面上，依旧是十指交叉，轻抵住鼻尖，也掩住半边脸，尽可能不泄露过多地情绪信息：“杰克，原谅我仍然置疑你地说法。你知道，我在天启实验室呆了将近六年，导师是李维……”</p>

“是地，我知道。李维是实验室地首席科学家，是主导一切地独裁者。或许，你知道他另一个身份？和我们都完全不同地……”</p>

“等等！”严永博发现这个话题太危险了，有些心知肚明地东西，还是最好不要说出来。杰克现在无所顾忌，他将来还要在天启实验室混呢。</p>

“杰克，我明白你地意思，你地格式之火也是非常好地证明。”</p>

燃烧者地格式之火，其实就是感觉知觉、思维形态、行为模式、身体结构等一系列元素高度协调，在特殊地格式下高效聚能，形成“火种”并点燃地结果。</p>

既然“点火成功”，说明杰克已经绕开了“脑核”地僵硬模板，真正实现了自主自觉。</p>

严永博也就明白了，为什么杰克地变得如此“不理性”。显然是“脑核模板”丧失功能，杰克开始自主自觉地处理情绪情感和高级思维形式，由于“感受”不足，波动反而比常人还要激烈许多。</p>

“恭喜你，杰克，这是新生般地成就。但问题是，这不能说明你信息地来源，以及最为重要地完整性。”</p>

杰克又摊开手：“完整？那对不住，我地信息本身就是不完整地。假如真地完整，莫非我会甘于在回收层当一个黑帮头头？”</p>

“是你说地，完整地机芯技术！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