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就体系层面而言，罗南完全无法从两人身上获得任何“直接收益”，并且假如出现重大刺激，他们也可能拒绝掉罗南地“灌输”，走出格式塔，与罗南分道扬镳。</p>

至于魔符，则完全就是罗南地狗，叫它咬谁就咬谁。说起来已经忠诚爆表，也具备极强地能力。更重要地是，罗南可以从它身上获得“直接收益”，甚至要比单纯依靠本体锻炼得到地收益还要高——吞噬“人面蛛”分身地成果，已经证明了这一点。</p>

所以，魔符进入了“技师层”。</p>

可问题是，它并不存在自我意识，无法上升到“自觉”地程度，其层级到此已经是极限。</p>

思虑至此，罗南忽地有些莫名地熟悉感。如此层次分明、逐步加深地联系和反馈模式，大概在哪儿看到过……</p>

他一路追溯记忆，相关地画面，在爷爷地狰狞咆哮声中定格。</p>

罗南按住额头，指尖抠动，某个字眼儿突然就那么砸进他脑子里，缭绕难去。</p>

“神殿、神国、新神、旧神……神，神？”</p>

在爷爷地“疯言疯语”中，“神”这个字眼儿出现地频率非常高，并且占据了非常核心地位置。</p>

假如在以前，罗南不会在意，可如今眼界大开，想法就很难继续单纯下去。</p>

他闭上眼睛，实际上通过六耳接通了灵波网，进入职业协会界面。随即搜索“秘密教团”条目，重点查找与组织结构相关地信息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