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天逛街,晚上读经,睡前则把斩心剑和军刀拿下来,细细擦拭打磨一回,然后再挂回墙上。
如此忽忽过了十余天,高尘静回来了,进屋喝了杯茶,便道:“在新加坡参加会议的玄理会成员已经全都诛灭,凶手是法兹尔,他在现场投案后,交代了行凶的原因,跟你同我讲的一模一样,交代完的当晚,他就死在了监舍里,自缚双手,背上中了十几刀,直到早上才被人发现,血都已经流干了。鲁虎家族接走了法兹尔的尸体,并且将这件事情压了下来。虽然新加坡的这起凶案因为过于骇人听闻已经传遍东南亚各国,但关于凶手的内容却是一点都没有泄露出去。”
我举茶杯向他致意,“辛苦了,不如先在金城休息阵子,等到年底的时候,我们一起进京过年。”
高尘静不置可否,道:“你什么时候去大雪山?”
我说:“时机还不成熟,再等等。”
高尘静道:“听说雪山大佛爷这一派系着有不少好手,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识一下。”
我说:“都是黄元君的手下败将,想也没什么看头。”
高尘静却道:“那不一样。黄元君是携天下大势,动如山倾,直接碾压,他们想跟黄元君斗法都得不着机会,而我只不过是个无名小卒,没有大势可借,正可以让他们大展身手。”
我说:“之前你没有这么急迫。”
高尘静道:“这段时间陪着你连番争斗杀伐,我心有所感,发觉我想追寻的道,便在这杀伐之中,但却差了那么一线而无法准确捕捉。临门一脚,比起摸不着门路,更让人焦躁啊。”
我笑了笑,道:“那你过完年也不要留在京城,跟我回金城来住吧。我答应赵开来安稳呆一段时间,但有些事情却又不能不办,到时候只能劳烦你来帮忙处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