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的声音自头顶想起,浸泡着无尽的寒意。</p>
<span>宫尚角</span>“是远徵害得你这么累吗。”</p>
姣姣闻言脸色煞白,眼泪掉得更凶,却咬着唇不说话。</p>
落在他们其中一人的手里,其实,她都没什么好日子过,说多了,反而会招致更过分的对待。</p>
<span>宫尚角</span>“呵——”</p>
男人嗤笑一声,唇角缓缓勾起,神色怪诞叫人毛骨悚然。</p>
她下意识地后腿。</p>
却被他粗暴扯到床榻上,大力捏起她苍白的面颊,凑近到了一个近乎鼻尖相触的距离,晦暗的视线扫视过她的肌肤。</p>
温姣瑟瑟发抖,看着他如看洪水猛兽,宫尚角忽然觉得烦躁至极。他一把扯开她的衣襟,雪白肌肤上遍布的红痕刺得他眼疼。</p>
<span>宫尚角</span>“你最好祈祷今天叫我满意。”</p>
<i>温姣</i>“不……”</p>
无视她惊恐哀求的眼神,男人随手灭了唯一的烛火,而后一步步靠近,将人压在怀里。</p>
……</p>
纤细的五指倏忽捏住身下赤狐皮毛。</p>
过度的恐惧和疼痛让眼尾霎时泛红,无边的黑暗中温姣什么都看不见,但能感受到宫尚角藏在平静皮囊下的熊熊怒火,还有他粗鲁、毫不怜惜的动作。</p>
她好像一只怯懦的蝼蚁,在宫尚角面前轻易被捏住,只要他想,捏死亦或者wan死,都没人会指摘,这个认知叫满脸泪水的女孩浑身如坠冰窖。</p>
除了求饶和哀求什么都做不了。</p>
慌不择路下,她只能被迫说出他爱听的话,没什么诚意,语气颤抖,足可见勉强之意,但宫尚角不在乎这些了,既然得不到心,那就把她wan得再也不敢逃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