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在欲擒故纵吧,好容易攀上了他,自然要使点小手段留在这里。</p>
宫远徵好暇以整地等着她求自己,终归徵宫这么大,他总有一日要娶妻,与其从宫外选不认识的女子,不如把眼前的人要了。</p>
他可以不在乎她从前的浪荡,不管她从前是谁的禁脔,上了他的榻,只能是他一个人的biaozi。</p>
当然,他绝对不会纡尊降贵地主动提出纳她,漫不经心地摸了摸女孩水润的唇,等待着她的请求。</p>
女孩抬起眼眸,湿漉漉的小鹿一般,她咬住下唇,声音轻颤。</p>
<i>温姣</i>“昨晚的事……就当作没发生过,可以吗?”</p>
按在腰身的手陡然一紧,疼得她泛起泪光。</p>
男人声音阴沉,咬牙冷冷问道:</p>
<span>宫远徵</span>“你说什么。”</p>
<i>温姣</i>“放我离开……求你。”</p>
<i>温姣</i>“昨晚的事我已经忘了,保证不会说出去。”</p>
她尽可能放低自己的姿态,以证明自己的无害,女孩太单纯,太纯良,她不懂人心险恶,亦不理解眼前人对自己的欲望,所以被男人压在身下时,她依旧含有一丝希冀,希望自己能被允许离开。</p>
宫远徵神色不定,指节落在那樱唇上。</p>
<span>宫远徵</span>“这么想走?”</p>
她点点头,刚要求饶,一个炙热的呼吸堵住了唇,她眸光微颤,被迫接受这个吻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