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净化业力？”听着女人的介绍，我脱口而出。

麻杆也听到了，凑过来问，“怎么回事？什么净化业力？”

我摆摆手，示意他先不要问，继续和女人沟通，让她明示。

女人道：“在我们收魂人这个圈子里，流传着四大绝地的传说。其中有一个，就是和净化业力有关，你把现在的情况说给我听。”

我把我们进洞之后，遇到的种种古怪说了一遍，重点描绘了眼前的山洞，出现了很多的常三娘，她们个忙活个的，好像活在自己的世界里。

女人听完，久久不语，我以为是没能量了，又连续背诵了好几遍引心咒。

女人这才说道：“我猜对了，这里确实是业力净化之地。”

“业力净化？”我对这个词不是很懂，问道：“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常三娘？”

“这些常三娘，其实都是常三娘本人。”女人说。

我听傻了，眼睛瞪大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
麻杆急得不行，推着我，问怎么回事。我喉头动了动，指着满洞窟的常三娘说：“这些常三娘都是常三娘本人。”

麻杆环顾一周，看看这些女人：“这个我们刚才推断过了，又怎么样？问题是，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？逻辑上解释不通。”

我把他的话和木牌里的女人说了，女人道：“有什么解释不通的，这里所有的常三娘都是她的前世。”

我“啊”的一声。

这个说法简直有点小颠覆，我一时失神，看着洞窟里满坑满谷的常三娘。

“怎么了？又想到什么了？”麻杆急着问。

我苦笑一下，把木牌放在手心：“你还记得我和孔桂芳说过，这个木牌里是崔桂花的魂魄分身。刚才我问她这里是怎么回事，她告诉我这里是业力净化之地。”

麻杆眨眨眼没说话。

我又道：“她说，这里出现的所有常三娘，其实都是常三娘的前世。”

“啊！”麻杆叫了一声，也被这个答案震住了。

他用手电扫了扫，看着这么多常三娘，点点头：“还真能说的通。唉，不对！”

麻杆突然说不对。

我的脑子已经不动了，被这些观念连续冲击，完全找不到逻辑在哪。他说不对，便问了一声，怎么不对。

麻杆道：“这里的bug太多了。随便说几条，常三娘的前世就一定是女人吗？你看看这洞里，全部都是女人。”

我点点头，确实是这样的。

麻杆又道：“更深入一点说，谁能确定常三娘的前世就一定是人？动物，甚至是厉鬼，乃至外星人，不行吗？”

我目瞪口呆，都听傻了。

“六道，你没听说过？”麻杆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