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知道人在哪。”麻杆扫了一圈屋里,然后蹲在地上,招呼我过去看。
我来到他身边,低头去看,地上有很明显的脚印。
在地上找了找,发现了相似的脚印有十几个。
“谁踩的?”我想了想:“昨晚那个人?”
“不知道啊。”麻杆用手丈量了一下脚印的长度:“应该是个男的,身高不超过一米七二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我有些惊愕:“脚印能反应出来?”
“当然。”麻杆说:“脚印长度和身高是有比例关系换算的。”
他又在二楼找了一圈,吸了口气,似乎有些疑虑。我问怎么了。麻杆说:“你记得一楼有这些脚印吗?”
我愕然,想了想:“不确定,没注意。”
“我也没注意。”麻杆说:“至少说明一件事,这人进了小楼直奔二楼就来了,没在一楼多待。”
“说明啥?”我问。
麻杆摇摇头:“他在找东西?还是在干什么?看不透,至少二楼比一楼有探索价值。”
我拉开桌膛,里面空空的,全是灰。能看到在里桌膛的灰尘上,有一个大手印。
麻杆也看到了,“这个人也在搜桌子。”
我们把几个抽屉都抽出来,里面果然空空如也,真有东西造就人拿走了。
我检查其他地方,而麻杆就在研究地上的脚印,也不知能看出什么来。
找了一圈什么都没有。
我正要叫麻杆一起去楼下看看,麻杆忽然道:“这些脚印好奇怪。”
我问怎么,他说道:“这些脚印是有指向性的,并不是在地上乱踩。如果我猜得没错,这是最后一个脚印。”
我来到他身边,看着地上,那脚印很浅。这个人应该穿的是旅游鞋或是登山鞋,下面有一些花纹。
“最后一个脚印?怎么理解?”我问。
麻杆道:“然后这人就下了楼。在楼上,这里是他最后驻足的地方。”
我忽然觉得很无聊,不想打听他是怎么推断出来的,只是问,那又怎么样。
麻杆没说话,缓缓抬头,看向上面。
我顺着他的目光,也抬头去看,只见天花板上挂着一根绳。这根绳收在横梁上,不抬头去看,真就发现不了。
麻杆左右看着,快步来到窗户前,然后仔细检查起来。我站在后面看着,奇怪地问,你找啥呢。
麻杆忽然盯着窗户把手,用手轻轻一拉。我实在看不懂他要干什么,把手明显年久失修,都粘死在窗户上了,全是灰。
没想到的是,把手一动,窗户没有开,反而空中发出“吧嗒”一声,好像有什么落下来。
这声音不大,也没什么冲击力,但是我却莫名的后脖子汗毛竖起来,赶紧回头看。
只见那条藏在横梁上的绳子,竟然落了下来,一头还栓在横梁上,另一头垂着,离我们的头顶不远,一抓就能抓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