祠堂外的空地,一片寂静。
来自其它县署的掌旗巡使,人人目瞪口呆,脑海空白。
张唯仅凭一根木棍,就把贾还真打飞敲晕。
这要是用上腰间战刀,那贾还真的脑袋还不得给摘下来?
这些人多少都听说过张唯的事迹,知道这个人是从武考出来的。
刚当上巡使没几天,就升任掌旗。
可都对张唯的实力没有一个清晰的概念,甚至有些人和贾还真一样。
认为张唯是靠关系或者其它手段,才有今天的地位。
不过现在。
他们都明白了。
人家凭借的是自身的实力!
武考结束到现在,不到三个月的时间。
张唯就从开窍境,飙升到现在的入海境。
而且,还是入海七重!
这都已经是入海境大成了!
这样的修炼速度,天才已经不足以形容。
如此天赋,已经可以跟王朝中,或者山上宗门里的天骄相提并论了!
明白这点后,场间几位掌旗,看张唯的眼神已经完全变成尊敬。
没有一丝一毫的嫉妒或忿恨。
道理很简单。
就像一个人,如果只是小富,那可能会被周围的人眼红。
可要是你富可敌国,那人们看到你只会唯唯诺诺。
毕竟双方的境界,相差太远了。
一个天,一个地。
当两者间的距离拉得足够大的时候,旁边的人就只剩下敬重。
而不敢,也不会嫉妒眼红。
马蹄声传来的时候,贾还真才悠悠醒来。
老头现在脑袋还乱糟糟的,记忆停留在张唯冲来的那一个画面。
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昏迷过去的。
只记得张唯当时似乎挥动了木棍,然后一股无法抵抗的巨力袭来,冲击身心。
然后他就晕过去了。
这时一把低沉的嗓音响起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贾还真抬起头,看到了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李砚。
正想开口,却听张唯道。
“李大人,我和贾大人切磋技艺来着。”
“一不小心,把贾大人打晕了。”
贾还真顿时老脸一红。
李砚这时看来:“确有此事?”
贾还真连忙点头:“确有此事!”
他不这样说,还能怎么讲?
总不能说,大人,我想装一把,结果没装成,反而被一个小辈出尽风头。
不行。
这话万万不能说的。
丢人现眼啊!
李砚摇摇头,对张唯道:“老贾年事已高,你也不知道手下留情。”
李砚这话不说还好,一说,贾还真恨不得在地上挖出条地缝来,好钻进去不用见人。
太丢人了啊。
人家拿着根棍子就把自己敲晕。
这要不算手下留情,那贾还真就不知道,怎么样才算了。
难不成要张唯赤手空拳跟自己过招。
那他的脸还要不要了?
虽说现在脸也丢了个精光就是了。
李砚又道:“老贾,你回去休息吧。”